另一个戴着粉色帽子的小姑娘也问:“对啊,你怎么不跟爸爸姓啊,你该不会是捡来的吧?”
“她就是捡来的吧,不然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他们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小时候经常一起玩。
但陈闹都四岁半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
大人之间分三六九等,其实小孩子之间,也分。
这些小孩就格外团结,陈闹成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异类。
偏生陈闹的爸爸还是闻斯珩,那可是闻家曾经最耀眼的家主啊,是他们的父母都要巴结的天子骄子。
陈闹本该比他们更娇贵才对,但他们却发现陈闹不姓闻,还笨笨的,好多玩具都没玩过,像个乡巴佬。
陈闹解释:“我跟妈妈姓,我不是捡来的。”
“你妈妈是谁啊,是为什么五年多了都没见过,是嫌弃斯珩叔叔生病吗?”
“斯珩叔叔也没结婚,她妈妈该不会是贱女人吧。”
“肯定是贱女人,想母凭女贵的那种。”
“斯珩叔叔肯定很生气,不然为什么不让她姓闻。”
那几个小孩许是为了巴结黑羽绒服小男孩,一个个附和着,说的话难听得要死。
陈闹面色沉了沉:“这么好奇,要不把我爸爸喊来你们问问?小小年纪不学好,净会嘴碎了,你们的教养呢。”
粉帽子小女孩气道:“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他们虽小,但经常听大人念叨,又比较聪慧早熟,自然懂得都懂。
傅远昭哥哥起了个头,他们自然是附和的,这可是和傅远昭打好关系的好机会。
那黑色羽绒服小男孩,就是傅远昭。
傅远昭手里又拿了个雪球:“土包子,你有教。。。。。。啊!”
陈闹直接一个雪球砸向傅远昭,正中心口,他整个人一屁股坐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