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川?”
姜晚醒了。
她眼底第一抹闪过的情绪就是慌张,挣扎着要下来。
“你生病了,先回家。有什么事,病好了再说。”厉衍川喉咙很干,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嗓音哑的要命,像是有什么情绪,要汹涌而除。
“放我下来。”
姜晚是医生,她自然知道自己发了高烧,还退不下来,像是细菌感染引起的,不处置会更加重。
厉衍川看着她难看的脸色,极少见她生病,更少见虚弱到整张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程度。
他没允她任性,强行将人打横抱起上了电梯。
“厉衍川,你松手,别碰我。。。。。。”
姜晚强撑着挣扎,她厌恶极了他的触碰。
昨夜里被人强了似的羞辱还历历在目。
“生病了,别那么倔。”
姜晚被强行塞到车上,立刻靠在另一侧车门上。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
她其实快昏过去了。
她是医生,知道自己约莫是感染了流行病毒,普通的退烧药无效。
此刻贴在玻璃上,很凉,才稍微舒服了些。
余光瞥见厉衍川伸过来的手,她还是坚持。
“别碰我。”
厉衍川伸到一半的手悬在了半空。
气氛僵硬,他脸色深沉难看。
以前从没发现,姜晚,原是个烈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