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能装嘛。
“嗯。”顾晚坐起身。
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有点烦,又忘了带皮筋,只能跟昨晚洗澡那样,拿笔簪起来了。
“给。”傅骁霆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给了她一个皮筋。
顾晚有点膈应,这皮筋白素素肯定也用过。
她才不要:“不用。”
她下了床,从包里找了根笔,簪头发,然后问傅骁霆:“洗漱了吗?”
“没有。”男人的目光一直跟着她。
她簪好头发后,又回到床边扶傅骁霆,带他去洗漱。
他真的很懒。
她洗漱完,他什么也没做,像在排队,等着她干。
刷牙要她刷,剃胡须让她剃,现在她把毛巾给他拧好了,他还要她帮他擦脸。
顾晚迟早会被他气死,但却口嫌体直,靠着盥洗台帮他擦脸。
她擦得很细致,傅骁霆长得好,不管怎么看都像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美人,让人不经意就动心。
她擦着擦着,竟然走了神。
两瓣唇的温软拉回她的心智,傅骁霆不知何时低头轻轻用唇磨着她的唇。
这种程度的厮磨化成一片羽毛,轻挠她的心尖,痒痒的,微微悸动,蛊惑她刚回笼的意识。
她没推他。
傅骁霆的吻技他想要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
顾晚没控制住自己,很浅的回应了他一下。
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一点一点,越吻越深。
他们拥吻了很久,像是浓情蜜意的情人,而不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是顾晚结束这场拥吻的。
因为她发现傅骁霆的手变得不老实,在她穿着的白衬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