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下意识往一边退,却被他握住了手。
男人温厚的手心很暖和,让苏眠有了依靠的感觉,但她又很快清醒。
这依靠本就不属于她。
赵苛已经去了解了情况,走过来低语,“薄总,您过来一下。”
薄宴沉安抚她,“我马上回来。”
隔着一层玻璃,看到坐在审讯室的短发男人,赵苛道,“他是舒小姐的保镖,上次老太太车祸,就是他跟货车司机联系,最近一直躲着,我们才没找到他,没想到自己出来了。”
“陈江跟着舒家很多年,车祸后才离开,会不会是。。。。。。”
赵苛也只是猜测,目前的证据都不足以证明陈江主导车祸。
薄宴沉的底线是老太太,他又想起苏眠脸上贴着的纱布。
他去敲门,警察出来,跟他道,“薄先生,这人的口供只说路过,想找个人勒索点钱,没想伤人。”
“我想单独跟他说几句,”薄宴沉冷声道。
警员,“那我得去申请,您稍等会。”
五分钟后,申请通过。
薄宴沉脱下西装递给赵苛,走进那间房,关上门后,一切都看着很正常。
但陈江却露出惶恐。
。。。。。。
薄宴沉将嫌疑人肩膀的骨头捏的骨裂。
陈江疼的直冒冷汗,“薄总,我说了是想要点钱,家里困难,离开舒家,我没有经济来源,这才犯了糊涂。”
薄宴沉又用了力,“我要听实话。”
“实话就是这啊,您就是杀了我,我也这么说,”陈江咬牙。
他十岁跟着舒小姐,舒小姐让他死,他都不会眨一眨眼。
薄宴沉眸光幽深,人都有弱点,陈江不会为了舒家连命都不要。
“去查查陈江上头祖孙三代的底细,是不是受了舒家的恩惠?”
他给赵苛下了命令。
赵苛点头,“薄总,苏秘书好像脸色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