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咖啡厅,苏眠看到气得脸青的周景毅,想绕路走。
他横穿马路,又被司机骂。
“眠眠,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你的手没事吧,”周景毅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
他总是下意识想跟她有肢体接触,可苏眠避开了。
“没事,没烫到我,”苏眠刻意保持距离,“周总,要我说多少次呢,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如果你再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周景毅瞳孔收缩,面露痛苦,“所以你跟薄宴沉是一个世界的吗?”
苏眠顿了下,“不是。”
一个被迫分开,一个半路搭伙,早晚都得分道扬镳。
“再见周总,”她转身,走得潇洒决绝。
周景毅在寒风中眼圈微微泛红。
这次请假不敢在线上先斩后奏,周末,苏眠买了不少食材,去了薄宴沉别墅。
做饭搞卫生,像那三年里,她勤勤恳恳,认真扮演情人的角色。
他回来,看到亮得反光的玻璃,皱眉问,“谁让你做的?”
“我自己啊,玻璃脏了,冰箱里也没吃的,我买了你爱喝的纯净水,做了你爱吃的菜。”
解开围裙,她特别殷勤。
薄宴沉看向桌子上的硬菜,“外卖?”
苏眠的手艺,做几个家常菜还行,让她做佛跳墙这种简直是地狱级别的困难。
而且她现在闻不了太重的油烟味,不点外卖还能怎么办。
但他跟她眼神对视。
苏眠心里一紧,“薄总,你先去洗洗手,然后吃饭。”
“等会儿,先吃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