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脸色雪白,情绪还算镇定,刚才胶带已经撕下来,她直视男人,“不是要卖我?打花了脸,你还怎么卖个大价钱?”
男人顿了下,随后摸了把她细腻的脸,“对方要退货,我辛辛苦苦弄来的,总不能白费力气。。。。。。”
说着,要撕她的衣服。
大雨滂沱中,一声尖锐的鸣笛,惊住男人,她拎着苏眠把她丢到车上,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把她颠得快要吐了,只能捂着小腹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
薄宴沉脸色沉下去,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最后关机。
他让赵苛去查那辆大巴车信息。
赵苛很快联系到司机,司机说,“人在县城下车了,后面的事儿我哪里知道哦。”
司机忙得一头热,不愿意多说,但赵苛以钱诱惑,对方立即改了态度。
“要不,我回去看看,我家离得不远。”
司机热心肠的提议。
赵苛,“好,快点。”
接着找到了苏眠舅舅的电话,挨个联系,秦大年去接苏眠的路上被车撞了,现在还在医院。
“我家眠眠还在那等着呢,”秦大年腿骨折了哪里都去不了,“我给她打电话,还关机了,哎哟可急死我了。”
薄宴沉心头涌起怪异的感觉,他叱咤商场多年,这种特别的情绪,称之为不安。
那边,司机的电话打进来,赵苛挂了秦大年的通话,接听,之后加了对方好友。
“薄总,您看,这是苏秘书的包和行李,都留在小卖部门口,人却不见了。”
司机发了张照片,那个包,薄宴沉见她总是背着,不值钱的东西,她却当成个宝。
开胶了还要用胶水粘起来。
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雨水里。
薄宴沉起身,捞起外套,边走边吩咐,“给当地警方报警,让他们出动去找人,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