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笑笑,阳光点,免得以后黑化。
储砚语含笑意:“嗯,等嫂嫂眼睛好了,我日日笑给你看。”
商云婼一怔,总觉得他这话听着别扭,还没等理清什么,初瑶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说道:“小姐,府里闹开了,隔壁婶娘正全府搜找账本呢!”
商云婼微怔,随后淡定地说:“比我预料得要快啊,婶娘将账房看得还真紧。”
说着她站起身,准备去会会婶娘,打响这第一仗。
储砚跟了上去,挡在她身前,神色里隐隐有着担忧:“我陪你去。”
商云婼急着回去打仗,随口道:“你去能做什么,她们又不会忌惮你,我自己能应付。”
说完她就绕过他由初瑶扶着离开了。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殷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边,问道:“跟着吗?还是护着?”
储砚垂了垂眼,敛了敛眸中的情绪,似在呢喃:“殷杉,我想要权了。”
殷杉不解地看了看他,轻盈一跃,留下几个字:“跟着了啊。”
储砚声音不高:“护着点。”
殷杉的声音在树叶簌簌间传来:“为何又护着了?”
储砚眼眸深邃,语气却轻飘飘的:“让她替我们解决隔壁院的老妖婆,别不战就败了。”
——
商云婼坐着步辇到了自己的慕晨轩,初瑶的低声禀报着:“这里婆子妈子一点不比咱们带去濯曦苑的少。”
果然,什么搜查全府都是幌子,她就是想搜自己这里。
随着初瑶敞亮的一声“大娘子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商云婼并没急着下辇子,端坐了片刻,听见人群中传来婶娘的声音才伸出手,慢步从辇上下来,拿足了腔调。
婶娘贺氏此刻没有往日的亲热了,一脸的庄重和严肃:“云婼,府里账本丢了,现在正在全府搜查,别处都查过了,只有你院里没查了。”
商云婼不紧不慢地说:“婶娘这是在怀疑我?”
贺氏:“我也不是怀疑你,也是想给你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免得你初来府中,落人口舌,授人以柄。”
她说得情真意切,若不是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恐怕就信了。
商云婼:“那我问婶娘,我身为当家主母,又马上要接任管事权,这账本难道看不得?”
贺氏:“。。。。。。自然是看得的,但现在掌印还未在你手中,账房也有账房的规矩,若谁都可以去支取银子,查看账本,那不是乱套了。”
商云婼:“如果只认印不认人,其实也是弊端,婶娘觉得呢?”
贺氏:“那可不是,新妇不会来了就想改府里的规矩吧?我们现在讨论也没有结果,不如先去你府里搜查,证明你的清白是要紧事。”
商云婼挺直了背脊,一脸傲然:“用不着搜,账本就是我拿的。我身为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有责任管理内务的,即使掌印不在我手中,我要过问府里账目,谁敢阻拦!”
贺氏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往日的和善假面目终于破掉了:“大娘子这话就不对了,管事权未交于你之前你是没有资格管这些的,难道相国大人没教过你吗?”
涉及到父亲家教,商云婼板起了脸,语气铿锵:“我还想问问婶娘呢,祖母要你将管家权交与我,你为何迟迟不交?”
两人正剑拔弩张之际,人群外,小厮大声通报:“侯爷到!”
众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玉面金冠的储瑾礼款步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身量修长绝美容貌掩藏在孱弱下的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