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指头疼的厉害,我现在都破口大骂了。
在厕所的水龙头下洗了洗,确认没有铁锈在伤口上,这才放心的出去了。
“伤的不严重,回去上点药就行了。”王从革凑过来殷勤的说。
我点了点头:“王哥,我骑车吧!你来的时候蹬了一路了,应该也累了,回去换我来。”
“你手都受伤了……”
“没事儿,皮外伤!”我咬着牙说道。
“和尚你坐在前面吧!你比王哥重量重,我记得前面路是下坡,我好省些力气。”
我想了想,找了个理由,让和尚坐在了前面的大梁上。
和尚没说什么,默默的坐在了前面。
“王哥坐啊!”我扶着自行车道。
王从革点头骑在了后座上,我眼睛一眯,脚踩住了脚蹬滑了一下,接着就狠狠的一个扫荡腿……
可没有想想中的触碰。
回头一看,王从革还保持着骑在后座的姿势。
见我回头,他赶紧追上来:“唉,我这两条大长腿……”
我现在十分确定他肯定是知道来时候把我扫下车了,不然他现在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吃力的在路上蹬着,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加上这是沉重的二八大杠,我的速度一直起不来,蹬了一会儿感觉两腿一阵阵的发酸。
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积怨越是深。
王从革不但给我来了个扫荡腿,到了老瞎子那里还冒充我爸爸。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行,今天非得给他个教训。
看了看前面的柏油路,又看了看田间的土路,我嘴角露出了笑意。
好好的大路我偏不走,方向一转就拐到了土路上。
王从革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玄火,你怎么好好的大路不走拐进了土路里干嘛?”
“王哥,你不熟悉这儿的路,这条土路是近道,比那大路要快上不少,你就安安稳稳的坐着吧!”
前面的路越发的不平,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这路上的坑坑洼洼越来越多。
我这车座子下面有弹簧都感觉到了异样,更不用说王从革坐的贴后座了。
而且我还故意往大坑里面骑,立刻就感觉到他在后座被颠起落下颠起落下……
心中顿时一阵畅快。
“王从革啊王从革,你也有今天!这条土路还有有七八里地,非把你给颠出痔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