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陈暮跟着念了一声。
被一个身材和颜值都无敌上乘的男人抱着叫“老婆”,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江眠总觉得,自己在偷偷占陈暮的便宜。
她的手钻进他的衣摆,摸着他薄薄的腹肌,立着不平等条约:“我可以摸你,但是你不能摸我。”
陈暮也有聪明的时候,反抗:“这不公平,我也想。。。。。。”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江眠的胸前。
江眠轻轻的捏了他一下:“臭小子,眼睛往哪儿看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敢盯着女人这里看!”
陈暮连忙闭上眼睛:“不看了不看了,我错了!”
夜已深,可是两人都舍不得睡觉,这一天对他们来说,太难忘了。
江眠觉得,陈暮使她获得了新生,她的未来里多了一个人。
既然决定了以后都要在一起,那陈暮的病,就非治不可了。
江眠想过了,借不到钱就算了,她把店转出去,连装修带货带客源,二十万是没问题的。
但是她现在没和陈暮提治病的事,两人前几天才为这事吵架,这次不能盲目行事。
江眠想事情想到后半夜,后来睡得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她坐在床上,看着戴着围裙的陈暮端着盘子从厨房过来:“老婆,早餐吃粥,我炒了两个小菜。”
这个称呼虽然是江眠要求的,但是她真的听到陈暮这样叫她,还真有些害羞。
她抿着笑,下床去洗漱:“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陈暮跟着去卫生间,体贴得不要命,替她挤好牙膏才把牙刷递给她:“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江眠接过牙刷,三两下洗漱干净出来,对候在门口的陈暮问道:“你刷牙没有?”
陈暮点头:“当然刷了,你说的,要讲卫生。”
江眠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像个女流氓一样夸赞:“,好,真乖,来亲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