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军大胜,在奉新郡外就地扎营,临近傍晚,士兵们在吊锅做饭。沈十三扛着江柔一路回营进帐,女孩儿的哭叫声老远传来,士兵们侧首去看,见将军肩上窈窕的身影,顿时眼珠子都绿了。眼里的绿光还没弱下去,又看梁副将扛着一个女人回来,士兵们的眼睛又绿了。梁正半点也不顾及孕妇,把张姚氏丢在地上,转头骂道:“看什么玩意儿啊看,没看见嗷嗷叫唤要生了?”随手点了个士兵,“那个谁,你,别看了,就是你,去把军医找来给她接生,别弄死了。”说罢可惜地看了张姚氏一眼。虽然不比那个年轻貌美,好歹长得还算温婉,啧啧啧,少妇啊,极品啊!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站起来就晓得跪下去。结果马上要生孩子……可惜了!不然还可以将就将就。沈十三急不可耐,不管不顾把人往床榻上一丢,立马覆身上去,伸手去解她的衣。他想去吻她唇,却发现她脸上还有血污,发丝上已经凝了血块,亲她有种生喝猪血的感觉,实在是很倒胃口。他忍住冲动,起身掀开帐帘对外面吼,“还有没有没死的,打水进来,老子要洗澡。”有士兵问:“将军,现在吗?”沈十三气得上去踹他一脚,“不是现在还是明天吗?”他妈的现在的兵都是瞎子吗?看不到老子正欲火焚身?士兵揉着胸膛弱弱道:“将军,现在才支了吊锅,还没烧热水。”他就是不瞎才要问!将军正激动着,现在天气这么凉,万一一桶水把他浇蔫了,脑袋还要不要了?!沈十三又踹他一脚,“老子要水,凉水热水他妈的有什么区别?”行军打仗,哪能跟京城的老太爷们一样,过得那么精致,啥都那么讲究!谁还没洗过几回凉水澡啊?!士兵点点头,哧溜跑去提水了。最后一桶水罢,出帐子时偷偷笑得暧昧又猥琐。江柔缩在墙角,不断哀求,“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给您为奴为婢,只要军爷放了我,我……我……”沈十三不说话,径直过来将她扯到大浴桶旁,单手一提,把人丢进桶里。老子的奴婢都是要给我睡的,放不放的,有什么区别?四月里,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冰冷的水没过头顶,江柔被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忘了自己还在水中,水呛进了肺里,咳得胸腔生疼。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上提。复又按下去,如此三四个来回,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犹觉得不满意,把她按进水里,粗暴地搓她的头发。在江柔窒息的前一刻,男人把她从水里提出来,不管她是不是咳得昏天黑地,把她打横抱起,丢上床榻。四月天气尚凉,江柔里头穿了件薄薄的夹袄,此时棉花吸了水,沈十三压在她身上,挤出夹袄里的水,床榻湿了一大片。他皱眉,去撕她湿了的衣服,心想这都是什么时节了,还穿得这样厚?江柔在他身下瑟瑟发抖,他凑去吻她的唇,刚才浓烈的血腥味已经散了,他渐渐进入状态。但还没开始,他就差点被吓得结束了。白虎?!我擦!什么玩意儿?沈十三直勾勾看着她,江柔不懂他怎么了,只觉得他狠狠盯着她的模样很吓人,哭得更加凶猛。老话都说白虎克夫,但到这种地步了,叫他刹车,实在是……做不到啊!他突然醒神顿悟,克夫,妈的他又不是她丈夫?爱克谁克谁去!遂埋头,生死置之度外。青天白日,将军帐子里的动静十分香艳,很让士兵们躁动。一群士兵互相瞅了瞅,忽然觉得……战友好像长得也不错?翌日沈十三去点兵操练,回来时江柔已经起床,见他进来,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戒备地看着他。那可怜的小模样撩得他心里发痒,一下没忍住,又扑了上去。江柔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裳。衣服泡了水,冰寒刺骨,但她也没有别的衣服可穿,总不能裸奔,只能强忍住套上身。夹袄浸湿后比单薄的布料更加寒气逼人,还不如不穿,所以她只穿了一层外衫。方便了沈十三。男人胸膛硬如磐石,肌肉健壮,身上大大小小疤痕无数,有的看上去就觉得无比凶险。这样的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说一不二,比阎王更加铁面,说要你死在女人身上,就绝不会在你压在男人身上时要了你的命。江柔更怕了,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匈奴势士兵的头颅,灰白无神的眼珠,喷涌而出的鲜血,和寒光湛湛的大刀,一切都好像就在眼前,让她连挣扎都不敢。亲吻到腰侧的时候,视线里撞进一块儿鲜红色,沈十三停下微微喘息,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是一块儿鲜红色的胎记,作很标准的弯月状,雪白的肌肤和鲜红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多看了两眼,心想,这胎记还她妈挺好看!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段很软,可以……为所欲为?而且似乎比昨天顺从了一点?男人,果然都是靠实力说话!他大悦,更加卖力。:()将军抢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