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安对着母亲惊恐地咒骂着是啊,谨安,你没说错,你娘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你知道刚才那些歹徒吸你娘的奶水时吸得有多爽吗,你之前吸得和他们完全没得比,以后你娘胀奶了就去找哪些歹徒帮忙,你这个废物再也派不上用场了,哦对了,刚才你喊我的时候我其实有听到,但是他们把娘操得好爽好爽,娘根本就不想理你!
沐秋葵面无表情的陈述到,边说着,边抓起儿子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挤去。
你快摸摸,娘亲身上都是他们的精斑,他们的精液就像你舅姥爷一样又烫又浓,把你娘亲浇得好爽。
沐谨安手上摸着娘亲软糯丰满的胸上凹凸不平的精斑,小毛虫竟难以自已地起立。
秋葵感受到了儿子的情动,扒下了儿子的裤子,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毛毛虫,嫌弃地说到怎么了谨安,听到娘亲和别的男人欢好就发情了吗?
你也想和娘亲做大人才能做的事吗?
可惜你这玩意儿又短又细,插进娘亲身体里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说,你喜欢娘亲和别的男人做爱?
你可真是个不孝的坏孩子啊,满脑子就想把娘亲送给别人玩,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称呼你这种贱货吗?
绿奴!!!!!
娘亲是荡妇,你是绿奴!!!!!
不行,娘亲今天必须惩罚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言罢,沐秋葵拿起锁阳笼,就要将其戴在儿子的阳具上,他将锁阳笼内壁的突出来的细棍对准儿子的马眼,狠厉粗暴地赛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你要干什么,不要!
不要!
快放开我!
谨安的阳具虽小,但是锁阳笼却只有小拇指指节的大小,何况他的阳具正勃起着,比他阳具还长的细棍正插在他的尿道之中,海绵体就像是要撕裂一般。
在谨安杀猪的般嚎叫中,锁阳笼被戴了上去,她松开手运转起功法,将其彻底固定。
过了许久,谨安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低下头,包裹舒服他锁阳笼的阳具正对着他闪烁着骇人的金属银光,仿佛在向他做着某种警告。
他羞愤地伸出手,想要将它拔下,却发现它怎么也拔不下。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帮我拔下来把,我求求你了。他对着娘亲撕心裂肺地哀求着,但是女人确如入定的菩萨一般,屹然不动。
直至谨安将声音喊哑后,秋葵才缓缓开口刚才刚好说到你舅姥爷,谨安,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其实,你是娘和你舅姥爷的孩子。
哭啼的谨安瞬间静默,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秋葵并未理睬此时绝望的孩子,运转起功法,释放倾月淫体,桃色的眼眸紧盯儿子煞白的面容挑逗地说着这还要从你娘亲小时候说起呢,娘亲在你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生得妩媚动人,经常呢,被周围的坏哥哥坏叔叔坏爷爷占便宜,可是啊,娘亲被他们占便宜时,居然一点也不排斥,身子只觉得万分舒爽,很快,娘亲就迷上了那种被男人觊觎宠爱的感觉,在他们摸娘亲身子时,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甚至还故意假装不清楚男女有别,像男孩子一样在镇子上光着膀子跑,被你外婆发现后,才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
他们说娘亲自小就是个淫娃,可是一点也没说错。
后来呀,有一天,去参加你舅姥爷的七十岁寿宴,不对,该说是你爹,在宴席上,被你爹灌醉强奸,你爹比你娘整整长了五十四岁,但是那玩功夫却一点也不赖,那玩意儿足足有九寸长,把你娘操得欲仙欲死,即使他是你娘的舅父,你娘却是想被他一辈子操下去,给你爹做个小妾。
可是啊,就是因为怀了你这个累赘,你爹碍于颜面把娘一脚踢开,许配给了沐儒成这个废物,该说不说,你们倒像是一对父子,那玩意儿都是一样的可怜。
听着沐秋葵向自己亲口承认,沐谨安却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动,被包皮完全覆盖的毛虫卖力地顶着锁阳笼意欲勃起,可是却被锁阳笼牢牢困住,再起不能,深入尿道深处的细棍感受到了男人汹涌的情欲,对着输精管阵阵猛吸,四个睾丸中所储存的精液,一下子便全被吸收炼化,子孙袋变得憔悴干瘪,上一刻还奋力勃起的阳具,顷刻便塌软下去。
一股纯粹蓬勃的灵气涌入沐秋葵体内,沐秋葵感到自己的修为节节攀升,隐隐要迈入筑基境。
这样的修行方式竟然迅猛,只是吸收凡人的精气便能获得这么多的灵气。
要是吸收的是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炼者,修炼的速度简直不敢想象。
沐秋葵惊叹道,运功关闭了倾月淫体,躁动难耐的身子也平静了下去。
难以承受如此剧烈汲取的沐谨安再度晕了过去,不省人事,木秋葵看着面前男子憔悴苍白的面容,心底还是泛起一丝不忍,虽然她仍对儿子此前的咒骂感到怨恨难过,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就算如今已成为自己的修炼工具,但母子连心,她对儿子仍抱有一丝怜爱之情。
想罢,她将一缕灵气送入儿子的体内,温养着儿子疲惫的身子。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谨安仍旧在昏迷之中,考虑到此时谨安已经一夜没有喝水进食,秋葵将谨安抱起,按照戒指中地图的索引,将谨安带出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