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渡拿出韩卓怀里那根金簪,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一根簪子而已。。。。。。”
韩卓从小就喜欢从她这里偷东西。
脂粉首饰,专挑好的、贵的拿。
她起初没当回事儿。
后来她才知道,他偷那些东西出去是给他亲生母亲撑门面。
也是,韩卓生母不过是一平常女子。
她虞家祖上却是世代经商,富可敌国,到了父亲这代才转向仕途,又只得了她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千娇万宠,每一样都用最好的。
“一根簪子而已?”
“侯爷岂不闻三岁偷针长大偷金,这事儿若是被外人知晓,侯爷想过后有什么后果吗?”
“堂堂承恩侯府的大公子竟是个贼。”
“他的前程要不要了?”
“承恩侯府的脸面要不要了?”
韩渡不想承认虞娇说得有道理,又无法反驳,只能没好气地埋怨:
“孩子是要管教,可你这打得也太狠了。”
“说起来,卓儿已经三岁了,是该给他请个老师了。”
虞棠一听这话便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上辈子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韩渡提出要给韩卓启蒙请先生。
他想请前首辅郭闲郭老先生。
和郭闲先生学问齐名的是他的臭脾气。
她想着韩卓的前程,便仗着去年冬日意外救了郭先生儿媳一命去求见了郭先生。
郭先生应了此事。
只是刚教了两天,韩卓便把郭大人家的孙子推进了湖里。
郭家十代单传,险些毁在韩卓手里,郭家自然大发雷霆。
韩渡知道这件事后,二话不说甩了她两个巴掌,让她去郭大人家请罪。
虞棠记得那夜雨下得很大,若不是来接孩子的摄政王替她说了好话,又命人送她回来,她绝对捱不过那天晚上。
她跪了一天一夜,又淋了雨,发热不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韩渡这个畜生竟然给她灌了药送到了摄政王的床上。。。。。。
“我觉得前首辅郭闲先生就很不错,他门下弟子够多,有威望,你觉得呢?”
“虞棠,虞棠,我在跟你说话,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虞棠回过神来,看着韩渡那贪婪而恶臭嘴脸,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手一巴掌直接扇在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