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太太对视了一眼,都没吭声。
虞棠不管他们信不信:“老太太和太太没别的吩咐,我就。。。。。。”
“你先坐下。”老太太忽然开口。
“你也知道渡儿最近在朝堂上日子不好过。”
“清流们排挤他。”
“首辅那一派瞧不上他。”
“前些日子明明托关系请了客,那人也答应帮对儿和他上司说和说和,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渡儿那上司看他反愈发不顺眼起来。”
虞棠暗自冷笑。
请客做东,把客人丢下自己回家陪外室,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定然不快,不挤兑他挤兑谁。
“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帮渡儿想想怎么办。”
虞棠抬头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您也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一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朝堂局势两眼一抹黑,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笨法,不知可不可行。”
老太太这时候哪管的是什么法子,只要能让她孙子:“你快说。”
“使银子,只要银子到位,对方肯定不会为难侯爷。”
“这事儿就交给你了!”老太太刚要拍板。
便听虞棠道:“这事儿不能我去办,也不能是太太去办,得老太太您亲自去办才妥当。”
老太太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这事儿得老太太您亲自去办才妥当。”
“别的不说,您父亲兰台老先生曾任先帝太傅,在京城,谁能有您这份脸面。”
“不是我吹嘘,您一出面,便是当朝首辅也要卖您三分薄面,更何况他一个没什么根基的三品官员。”
虞棠将老太太搞搞捧起。
老太太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话不错,我兰家在京城那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先帝刚登基那会儿,便是打死人,都没人敢说半个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