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啊,捡到宝了。”
二当家并不否认:“咱们该对夫人好些,免得夫人心怀芥蒂,不肯给咱们出谋划策。”
徐禄想起虞棠扇在脸上的巴掌,下意识抬手摸了摸。
真疼。
真辣。
也是真叫人稀罕。
老二说得对,大半夜的夫人还替他管理手下,他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他转头看向老二:
“最近的饭菜也太素了,嘴里要淡出个鸟来,搞点荤菜。”
老二闻言眉头狠狠皱起:
“可附近。。。。。。”
“我不管,你来想办法。”
“今天中午之要在餐桌上看到肉。”
虞棠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香炉里的熏香燃了个七七八八。
躺在床上,虞棠睡意全无。
也不知道青桔现在怎么样了。。。。。。
一夜未睡。
天刚翻鱼肚白,外面的镖师便开始打水洗漱。
早起从井里打出来的水冰凉刺骨。
虞棠让镖师倒出一些给她洗漱用,镖师原想着烧热一点再给虞棠,却不想她并不在意。
洗漱完,虞棠独自坐在梳妆镜前整理妆发。
她并非离了丫头便什么都不会的废人。
一刻钟不到,虞棠便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看着眼底淡淡的乌青,虞棠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早饭是镖师让人送来的。
虞棠看着屋里进出的几个男人,用过早饭后去了徐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