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容镜便被虞棠捂住了嘴巴。
虞棠狠狠地瞪着容镜:“我睡还不成!”
和衣躺在容镜身侧,鼻息间是淡淡的松柏香。
虞棠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却不想刚躺下没一会儿,眼皮便开始打架。
一夜安睡,次日虞棠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探了探容镜那侧,被褥早已凉透。
床头放着一套湖绿色的女式长裙,账簿和书信已经被拿走。
虞棠换好衣衫,简单洗漱过后才走出帐篷。
也是这会儿她才清楚地意识到,这场地龙翻身有多严重。
如意庵被滚落的山石砸成一片废墟,放眼望去,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子。
周围是滚落的山石。
虞棠目测了一下那碎石的大小,确定随便一块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小广场被扎起一顶顶帐篷。
不远处架着锅灶,淡淡的米香味传来,容镜的暗卫井然有序地做着事情。
“虞小姐你醒了啊,你是在找主子吗?他和冬至他们在主帐交代事情。”
惊蛰不知道何时绕到了遇到身后。
虞棠转过身:“那我就不去打扰了。”
“你去对主子来说不是打扰。”
“说起来主子起来后只顾着处理那伙山匪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吃药,小的不敢上前,能劳烦虞小姐进去提醒一下主子吃药吗?”
说着,他将一个瓷瓶递给虞棠。
虞棠想到容镜身上的伤,眉心轻蹙,接过惊蛰递来的药瓶。
“多谢虞小姐,那我先去忙了。”
“等一下,徐禄他们,就是那伙土匪。。。。。。”
“他们的事情虞小姐还是问主子吧。”惊蛰脸上是滴水不漏的笑。
虞棠没再为难他,去了容镜所在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