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位置上,闷闷开始吃饭。
容镜坐到虞棠对面,见她低着头缓缓喝粥,夹起一筷子小菜放到虞棠的碗里:“生气了?”
“没有。”
她是容镜的什么人啊,怎么敢生容镜的气。
容镜看着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的虞棠,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徐禄呢?”
“在最后面一排的帐篷里,你想给他求情?”
虞棠果断摇头:“别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就这样?”
虞棠疑惑地看着容镜:“不然呢?”
“你该不会指望我以德报怨吧?”
“摄政王大人,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他对你来说还有用,我定然是要一刀一刀亲自将他捅死的。”
上辈子把她的青桔伤成那个样子,没死在她手里简直太便宜他了。
她又夹了一筷子腌胡瓜。
这胡瓜也不知是如何腌制的,竟然比她的厨子腌制的更好吃,配粥尤其下饭。
虞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腌胡瓜。
“他对我已经没用了,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一听这话,虞棠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不过这种人不配你亲自动手,你交代一句,会有人替你做。”
虞棠轻咬着筷子,她就知道:“算了,你看着办就好,总之不能便宜了他,不能让他死得太轻易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