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闻言连连摆手。
虞棠也不勉强,笑着与老太太又聊了一会儿,这才送老太太下山。
看着老太太离去的背影,荷叶忍不住好奇道:“老太太为什么不留下住几日?”
“年轻时候亏心事做太多。”怕报应。
虞棠手掌轻抚着那只金镶玉的镯子:“玉奴可有找你?”
“找了,还硬塞给了奴婢一只镯子,希望奴婢在您面前给她美言几句呢。”
她将那镯子交给虞棠,嘴里骂道:“这时候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虞棠看了一眼那镯子:“水头不错,收着吧。”
荷叶笑嘻嘻地收起镯子。
虞棠看着越走越远,逐渐缩成小点的韩家众人,冷笑:
“想在侯府活的滋润,脸皮,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她还会来的,如果下次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让她进来吧。”
荷叶转头困惑地看着虞棠:“小姐对她也太好了点。”
“她的报应,在后头,且等着瞧。”
“你倒是好算计。”清冷沉稳的声音让虞棠下意识转头。
她微微颔首:“许夫人。”
“连你也要讽刺我?”王芸侧头看向她。
“没有,只是在外面,不都一样,我一样也被称为韩夫人。”
“再恶心,没成事前都只能受着。”
王芸的视线从虞棠身上离开,看着漫山松柏:
“真是可悲。”
“只是话说回来,你是如何知道许如意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