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我们是来赔礼的。”不是来找茬的!
果然,那侍卫听了王氏的话,脸上怒气更盛:“既然与你们无关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滚滚滚,赶紧滚。”
王氏不想走,那侍卫却已经翻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兄弟们,把这个女人给我轰走!”
“她若是待着不走,咱们便学首辅大人,朝这不要脸的女人身上泼粪,到时候看她走是不走!”
王氏一听要往自己身上泼粪,当即吓得连连后退,因为没注意身后的石阶,一脚栽倒,摔了个头破血流。
冬枣见状,忙搀扶王氏站起来:“夫人,要不咱们先回去吧,今儿天色已晚,等明日再来也不迟。”
王氏知道再赖在这里也讨不着好,只能作罢。
回去的路上,她先医馆将摔破的脑袋包扎,这才回到府中。
她早上忙着去捉奸,没心思吃早饭,午饭也没吃,回来后又忙着去许家道歉。
这会儿早已累的筋疲力尽。
本想回府后,用点晚饭,却不想家里已经过了用膳的时辰,厨房也没给她留饭。
一整日的委屈在这一刻悉数爆发。
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拿起博古架上的花瓶,泄愤地朝地上砸去。
“贱人,贱人!”
“都是贱人!”
冬枣吓得忙退出屋外。
王氏发泄够了,这才抹掉脸上的眼泪。
“去,告诉厨子,给我煮碗面,她若是不做叫她也不用在府上干活了。”
冬枣刚要去传话,便见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来了。
那嬷嬷似是没看见满地的碎瓷片字和王氏脸上的泪痕,只说了太太要见她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