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她将手里的剪刀扔到桌上。
“叫人盯着她,看看最近她都和什么人接触。”
给她报信,却又不肯投靠她,一看便知道是被背后有主的。
就是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是来帮她的,还是有什么更长远的谋算。
“知道了,奴婢现在就去。”
“不急于这一时,先说说早饭是怎么回事。”
“哦哦,这个啊,是王夫人克扣了厨房的银钱,但又要厨房每一道饭菜里都有肉,厨房的采买无奈之下只能买置放了三日以上带味道的肉。”
虞棠转身看着荷叶:“去,盯着王氏的院子,她的婢女有任何异动立刻禀告。”
“您怀疑王氏会把这笔烂账栽赃到咱们头上?”
“有备无患。。。。。。”
种菊斋。
王氏面色惨白地喝着大夫给开的药。
喝完药,她捂着仍隐隐作痛的肚子,一张脸皱成了苦瓜:“造孽,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伺候的丫头们低着头,谁也不敢吭声,生怕下一秒引火烧身。
好在王氏只是随意咒骂几句。
她将药碗放下,拿起床头黄花梨木的信匣,手指爱怜地轻抚着上面的花纹。
摸了好一会儿,她才拿出一封信,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看完一封,她又看另一封。
信匣里的信件并不多,没一会儿王氏便看完了。
合上信匣,王氏注意到屋里的丫头们都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死丫头,都站在屋里干什么,院子里的活都做了吗!”
“还有冬枣那死丫头,又跑哪里去躲懒了!”
说话间,冬枣笑着进来:“太太,门房有您的信,我去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