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的话顿时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苏清月身上。
“你说这是她指使你的?”
墨子辰有些不敢置信,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错,这一切正是苏小姐指使。”宫女坚定的说道,看着苏清月,眼中尽是疑惑。
“苏小姐,您不是说这事不会有人发现的吗,为何您到了现在出尔反尔。”
宫女的话刚说完,便见着楚柔附和道。
“姐姐,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今日可是太后寿宴!”
“你怎么敢的!”
“我怎么敢的?”
苏清月冷笑,她已经给过对方机会,既然对方不珍惜想要找死可就怪不得她了。
她看向宫女,“你说我指使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香囊。”
宫女回答道,“苏小姐,您给奴婢的香囊,奴婢一直都留着,您还是为了以防万一,您身上也有一个。”
“那为何我却一点事也没有?”
苏清月不禁觉得好笑,她走到宫女面前。
“各位如今既然有人说这事是我所为,想来这件事必定要有个交代,不如……”
她袖子轻轻一挥,只听啊的一声,宫女倒在地上,神情有些痛苦,在她的手上长出密密麻麻的红疹。
可旁人意外的是除了宫女还有楚柔。
“皇上,我虽是医者,可着时没必要做出又下毒又救人的举动。”
苏清月目光平静,“至于这宫女口中所说的香囊,我确实见过,不过是在御花园。”
“这人从一开始便偷偷跟着我,我发现其踪迹并没有揭穿她,也因此发现更重要的一件事。”
皇帝冷着脸,对于眼前的一幕幕有质疑,更有惊诧。
很明显这宫女说的话完全前后不一,这其中带着很大的矛盾。
“何为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取心头血之人,这段时间,京城中不断发生怪事,有不少孩童被莫名其妙的取了心头血,在其诊治的过程中,我在其加了一些寻人的东西,一旦碰到水便会难受至极。”
苏清月看向楚柔,“而楚侧妃的症状和那东西发作时极为贴切,也是碰了水所致。”
“你……你莫要胡说,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楚柔脸色苍白,浑身却是难受的不行,刚才她明明已经喝了药,怎么还会痒的不行。
“是你!”
楚柔恨恨的看向苏清月,一定是苏清月刚才在挥袖子的同时做了什么,如若不然,她怎么会这般。
可是心头血一事她做的极为阴秘,苏清月怎么会知道。
那个道士明明说他已经用了特殊的办法掩盖这件事。
“我?”苏清月眉头轻挑,对楚柔的愤怒不以为然。
“楚侧妃那你何不向在场。向皇上解释,你为何会这般?”
“你一进来便指认太后昏迷是我所为,甚至你身旁的逸王都未曾肯定。”
“我与你先前在王府是恩怨,怎么,如今我与逸王和离,你也还怕我回去不成?”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位前逸王妃还真敢说。
不过那楚侧妃表现出来的模样,以及她说的那些话确实可疑。
“我……我……王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楚柔泪眼汪汪的看向墨凌逸,只希望这个时候,他能为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