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藏于暗处的人笼罩在银白的月色下,他怔怔盯着远去二人的背影,眸底凝着冰霜,袖下的手紧紧攥着木牌,指节泛白。
心阵阵钝痛着。
朔风凛冽,光影模糊不清。
宋千逢回到屋中,关门时听得抽噎声,扭头看见满脸泪痕的姜枝月,她神色哀然,不知所措从角落里走出。
“叶姐姐。。。。。。”
“你怎么来了?”
姜枝月上前握住宋千逢的手,害怕又自责道:“叶姐姐,我真的不知阿长是南川人,也不知他会将城防图偷走,若我知晓定不会帮他脱身的!”
“我不敢将这些事告知母亲与父亲,我真的不知情,我。。。。。。我。。。。。。”
姜枝月泪水掉个不停,手掌冰凉满是冷汗,止不住颤抖道:“阿长骗我,他为何要骗我,是我至楼关于险境,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宋千逢拉着人坐下,宽慰道:“也不全是你的错,是南川王想要拿到城防图,就算没有你口中的阿长,也会有其余人想尽办法从姜府将城防图盗出,你不必过多自责。”
“不过这阿长确实是因你之故才会逃走,此事你就当埋在心底,谁都不许告知,如今事已发生,还有姜关主和镇国公在呢,莫要担心。”
姜枝月哭得撕心裂肺,悲痛念着:“阿长怎能如此待我?我真心实意待他,他对我从头到尾却是欺骗!”
话语中满是怨恨与难以置信。
宋千逢闻言沉眸,怎么觉得姜枝月这态度更像是在气欺骗她的南川贼子。
不由得记起那日她望着南川贼子的背影满是不舍。
难不成这二人。。。。。。
她开口试探道:“姜姑娘同阿长相交甚好?”
姜枝月点头又摇头,“以前觉得阿长同我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可如今才知晓他对我都是欺骗,想来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只是朋友。
竟真的只是朋友?
宋千逢叹了口气,沉默无言听难过的人抒发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