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野神色凝重。
宋千逢错愕,似乎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臭小子在彧都的仇家很多?
不应该啊。
徐锲垂眸看了眼怀中的人,唇边勾起温和的笑,“走吧,我们回家。”
他隔着衣袖拉住宋千逢的手腕,正大光明转身往回走。
赵副将问道:“主上,真放他俩走吗?”
萧长野回道:“放呗,来日方长。”
他看向不远处徐锲正抱着女子上马,那帷帽有些碍事,女子翻手将帷帽取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他骤然眯眼,低吟道:“竟然是她。”
那日在江上,他险些要了那小姑娘的命。
回忆起那日徐锲拼命也要护住那小姑娘的情形,还有今日他孤身只为来接她。
萧长野笑了,笑容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他知晓徐锲有了软肋,而且这软肋还是个女人,徐锲是为数不多他看得上眼的对手,竟是个色令智昏之人。
实在可笑。
夜风习习,良骏缓缓踏着铁蹄。
宋千逢披着徐锲的狐裘,与他共乘一匹马,身后的人贴得有些紧,她莫名觉得不自在。
“镇国公不必孤身来寻我的,若非南川王方同我和谈完,心怀顾忌,他不会放你走的。”
“那又如何,我想来便来。”
徐锲说话间的热气都洒在宋千逢的右颈间,她有些怕痒地往左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