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忠良也莫名其妙,说得好好的,怎么拔腿就跑?
江森回到帐篷里,趴在地上,伸手从木头炕下面,把酒囊掏了出来。
还好还好!
他当时没有地方放,就把酒囊塞到下面去了。
不是狗熊得了鼻炎,就是熊掌太大,够不到。
他拿着酒囊返回,递给大刘,“幸好藏在下面了,不然这个也没了。”
大刘惊喜万分,打开塞子闻了一下,“哎?烧刀子!”
一帮人听到这话都转头看过来,全都一脸惊喜。
“小江,你这是打算现在就拿出来给大家喝?”大刘问道,还有些舍不得地又闻了一下。
隋忠良一脸笑容,没插嘴,他已经提前尝过了。
江森说:“本来打算冬天给大家过冬喝的,不留了,万一哪天也被熊瞎子祸害了,就白瞎了!”
“好!”大刘一巴掌拍在江森肩膀上,都把他拍咳嗽了。
有酒有肉,这日子没谁了。
吃饱喝足,天还没黑,大家意犹未尽地用草棍剔着牙,另一只手摸着肚子溜达着继续去修帐篷。
隋忠良拉着大刘进了木屋,嘀咕了半天才出来。
“小江!小廖!你们两个明天跟副班长去趟队部!东西太多了,一个人恐怕拿不回来!”
廖中义有些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什么时候这种好事轮到他了?
“对!就你很久没去过了!还有你们,有没有信往家里寄的,都让他们带上!”
大家闹哄哄地一阵吵,抓紧了修帐篷的速度,又趁着最后一点儿亮光,开始给家里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