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没那么无聊。哎,你以前说你妹妹在这边做幼师是吧?”林业哥说。
听到‘幼师’两个字时,我也开始关心起来,忙竖起耳朵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答的,同时心里不免觉得有点惭愧。刚才还以为他在拖延时间呢,其实他可能在为我的事求人呢?
由于我的关注,使本来很随意的坐在茶几上的他,连忙站起来,还不高兴的望了我一下,并向阳台走去,同时压低声音:“你说什么呢?我是想请她帮个忙、打听个事呢!”
见他走了,我也忙跟过去,当然没有被他看见。只听他在那里扯着:“是这样的,我有个表妹也是学幼师的,她也来这边发展了,所以托我帮她问问。”
那头不知怎么说的。
只听他回答说:“见面再说,等会儿我带她过来找你们,咱们几个聚一聚,吃顿饭啊!”那人好像不大相信,所以他才说什么绝对是我表妹,又是什么“我怎么能对表妹下手呢?”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早已回到了电视机前。头发也已梳好了。这次为了看起来成熟一点,我把头发梳成笔直的披肩发
而那个臭男生还在扯着些没用的废话:“只要她愿意,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她还是个孩子哪,何况你这人又太多情,我可是答应她父母要好好照顾她和看着她的,不要被一些花花公子给骗呢!呵呵……!”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狠狠的关上电视,梳子也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去了厨房,故意做出要动手炒饭的样子,脸自然也沉得要变天似的,还把站在过道上,并不碍我事的他挤开。
他却忙拉住我,示意他来炒,并跟对方说:“那就这样吧!见面再聊!”那头可能也是这么说的,
随后他就把手机拿下来挂断,并递给我,示意我帮他拿进去。
我仍阴着脸,自然没有接。
他只好放进口袋里,然后把我推出了厨房,自己便忙活起来了,也有点恢复刚才委屈的神情:“你现在生多大的气、发多大的脾气都可以,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但等会在别人的面前可别这样啊,我这朋友又喜欢开玩笑。就刚才我都说了,你是我表妹,可他还要说,真没办法。”
我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靠在门上,板着脸:“你不会说我就是你妹妹吗,还表妹,谁相信?”
他见我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阴森恐怖了,像心中落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说:“他是我中专时的同学,十多年的朋友了,也知道我就一个妹妹,也不止一次的到我们家来玩过,见过林珑的。又说你是我亲妹,难道是我妈昨天生的吗?”
我听这话又笑了:“那我怎么没见过?”
“那我就不晓得了,可能他来去比较匆忙吧?”林业哥拌着饭说道。
“哥,你说这样找熟人,请吃请喝有用吗?我看没戏。我爸妈在家也是请吃请喝、送礼,都折腾半年了,都没用。你还用哪?”我没希望的说。
林业哥把两个鸡蛋打进饭里,用锅铲在锅里快速的翻炒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哦,玫梅啊!你还不吃药吧?水可能早就开了。”
我正等着他回答。他倒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一听就烦透了,忿忿的说:“晓得了,妈!”但还是去了。我边冲洗着杯子,边说:“我看你准是错投了胎,你就应该做个女人,那一定是个好妈妈!”说着我就进去了,把水关上,倒了点,烫了一下杯子,又泼出来。随即放了半杯水,拿出药来吃。
林业哥这才说,但他不是回答投不投胎的问题,而在回答我之前的话:“我这不是像你爸妈那样啊!就是几个朋友在一起聚一聚,顺便问一问她到底需要个什么证,才能进。其实那女孩也就一个普通的幼师,跟你我差不多,只是她干这一行,对这一行了解的应该我们要一些吧?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花点钱给你办一个去,明白吗?”
“你是说去弄个假的?那能行吗?”我吃着药,有些吃惊。
“不知道,试试看呗,不然怎么办?人家偏偏要那个证,你却偏偏没有。”林业哥无奈的说,并把对蛋炒饭做好了,用两个饭碗装着,又端到了茶几上。看到我在泡冲剂,又嘱咐说:“要用温水哦,不然药性会烫坏的。也不早点吃,现在都要吃饭了,……。”他还要说什么。
但被我瞪圆的大眼睛给制止了。他忙抬起手来,说:“好,我不说了总行了吧?您老请息怒!”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厨房,路上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但我没听清,没听清就不好说什么,而且我也懒得再跟他斗嘴。
不一会儿,他就全部弄好了,并端上了桌。其实就是茶几,小桌在放饮水机,也就只能放在茶几上了,可他刚才还用屁股坐在上面哪。也不用抹布擦一下,真不讲卫生。
这时我的药也吃完了,正起来要去冲洗杯子,他忙接过去,要帮我去冲洗。
我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心想:“就算是他提前将功赎罪吧!因为等会儿他得大大的占我便宜哪,他那朋友一定得说我是他女朋友。他不知多得意忘形哪!?我还不能太生气,真是被他占尽了便宜。”
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等他把杯子洗好回来了。我又叫他去拿抹布来擦一下茶几,并抱怨说:“刚才狗屁股还坐在上面,现在又用来吃饭,也不擦一擦就端上来,幸好是我,要别人准无法吃下去的,以后不许再坐上面去了。如有发现,我就……,我就打你屁股,你信不?”
林业哥拿来抹布,擦着茶几,一面可怜的说:“信,怎么不信?你白玫梅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客气可言吗?还不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