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乏安慰我的,师太。吴就在第一时间表达了,她走过来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这没什么,其实你们俩本来就不合适,他是天上的月亮跟星星,咱飞不上去。要不放你半天假,你出去诳诳街什么的。”
我心里问为什么,分手是我提出来的好不好?可我只是在心里这么说,因为如果我说出来不知又会是一阵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又有谁会真正相信?所以我平静的说:“不用,已经好几天了。”
其实这一个多月来,只放过一天假,还被阔少拉去参加他们集团什么楼盘发售仪式,下午又去观看他的什么专场t台秀,
他说他每个季度都会有好几场这样的专场秀,都是集团的男装新品,“没办法,谁让我长这么帅呢?”他臭美已经到了自然而然的地步,好像在夸别人一样。
直到我忍不住发笑。他才有点羞涩起来。还好反正都去到了蓉城,就去看看小娟他们。我本来想用这好不容易盼来的一天假去看看他们的,小娟对我不回去看她颇有微词,在电话里直说我有了帅哥,就忘了她,看都不回去看她一眼,亏她还一直惦记着我在这里各种习不习惯,说我没良心。
当然这都是开玩笑的,但关心却是真的,说什么视频都被他们累瘦了,何况我自己呢?真是可恶的资本家!我也表示没办法,端人家碗吃人家饭,不就得让人家剥削吗?
但我也像对爸妈一样从不将自己在这里受到了困扰和流言蜚语告诉她,免得她再担心,前一阵已经够让她担心着急了,现在来到这里也就不必再让她为我担心了。
而且至今我都没有告诉爸妈自己换工作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害得担心不说,还问来问去,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视频里也看不出来具体环境,他们没事也不会跟小娟他们打电话,即便打了小娟也不会主动说我离开她那儿了,而且自己女儿的电话保持畅通,谁没事会给别人打呢?
况且他们近来的注意力似乎从我身上有所转移了,有时三四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我还得打过去问原因,他们还气我说我不是嫌他们烦吗,所以自己找乐子,找被需要的感觉去了。原来是我们那也有人在跳广场舞,他们加入扰民大军了,所以就快忘了我这个女儿了。
我撒娇说自己过去是国宝级的大熊猫,现在掉价成没人关心的小猫咪了吗?其实这是哄他们开心的,我巴不得他们这样呢,自己轻松不知多少倍哪!
所以我第一次看邰逊哲走秀就只看了半场不到便溜出来了,挤上了开往东华方向的公交车,与小娟、刘成、小华他们几个并没聊上几句,我的手机就响了。
由于上班时声音一直调得很低,现在放在包里如果不一直响下去,基本上不会被别人察觉,何况几个人都在说话,
可是偏偏这手机一直响个没完没了,而且响了一遍不到十分秒钟又响了。
这次终于被小娟听见了,还执意让我快接。
我只好拿出来接了,其实我知道是谁打来的,并且知道没什么事。无非是发现我开溜了,又没找到我,所以打电话问我去哪了?果然电话里的声音很生气,也很着急,还骂我说都不跟他说一声就跑了,害得他以为我被人绑架了,正准备报警呢!这话其实挺做作的,他总共才打了两次电话,第二次我就接了,还正准备报警。
说这话时声音都挺玩世不恭的,随后他才告诉他已经在幼儿园门口了。
我一阵吃惊,只得连忙下去。
小娟她们跟着下去,甚至还当着他的面笑我:“这阔少真是被玫梅迷得天花乱坠,五迷三道,离开一会儿就马不停蹄的追来了,照这速度离修成正果不差几步了吧?”似乎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他匆忙望我一眼,略微害羞的回答:“其实只差一步,那就是玫梅点头答应。”
这话简直让我气晕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说这话是想让我难堪,让人觉得我太清高,像他这样的人我都看不上吗?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迫我答应呢?我啐嘴几近冲他吼道:“你不是来接你外甥女珍妮了吗,还不去带出来?”我急中生智的想到了邰美美。
“啊?哦,好吧,我就带她回去,省得我姐再来接她了。”
他嘀咕着向教室的方向走去,显然我这样令他很尴尬,很没面子。看他走远了,小娟她们就来教育我。
我则狡辩说自己也没说什么呀,就让他把邰美美带出来好走嘛。
“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你说话的态度,你对人家发什么脾气。像他这样的人别人结巴还来不及呢,你倒好还跟人家发脾气,现在你还在人家集团干活,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好了,你们教育完没有,还没完没了是不是?”我抱怨着,又把小娟拉到一旁。
小娟还以为我有什么绝秘的新闻要跟她说呢,闪烁着兴奋的目光。
让我都没法开口了,最后还是问了:“你们知道他的消息吗?他,他过得还好吧?”
“他?谁呀?”她好像真的不知道我说的‘他’是谁。我只得提示她自己所指的人是谁。
小娟这才领悟,却表示难以不理解我,又压低声音:“这么一位高富帅在你身边疯狂的追求着,你怎么还想着他呀,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呀!”最后那句她不自觉的加大了嗓门。
我忙回头向那边几个人望一眼,随后略带困惑又忧伤:“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想着他,还想跟他在一起,希望他能回头来找我,还想回到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瞒你说我还是经常打他以前那个号码。我知道你们尤其是大诚哥一定有他现在的号码和地址,所以你们行行好,就把他的地址还有电话告诉我,让我再努力一次,哪怕远远看他一下都可以啊!”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在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