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后背旁的手腕上也有几个泛青的手指印,那是……是他给她弄出来的吗?
放下烛台,给单一诺盖上被子以后他大步走向门外,外间的泠雨已经退至一旁跪在地上等候处罚。
泠雨听到胥天翔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被胥天翔处罚的准备。
发出几不可查的口哨声后,胥天翔淡淡的说:“你已经是她的人了,不必再来领爷的罚。”
云木听到胥天翔的口哨声从后窗进来,将手中的一瓶极好的伤药递给胥天翔道:“爷,三个时辰即可祛瘀结痂,两天便可痊愈。”
胥天翔大步离开丢下一句,“泠雨背后有伤,你自己看着办。”
泠雨和云木立刻石化。
疑惑的望着自家爷的背影,什么叫:你自己看着办?
你是谁?泠雨还是云木?
“你是让木帮泠雨上药吗?”单一诺坐在床上狡黠的笑着。
“难道不应该吗?”胥天翔平静的问。
单一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嗔了他一眼道:“出去,让泠雨进来。”
很想亲自给小女人上药的胥天翔无奈,只好出去把泠雨叫了进来。
尴尬的泠雨红着脸去了内室,回过神云木揶揄的看了一眼自家爷暗道:看吧!被赶出来了吧!
“爷尊重她。”胥天翔好似看懂云木的眼神,冷道。
云木不置可否。
泠雨被单一诺逼着脱下衣衫让单一诺给她上了药,她又帮单一诺上好药才从里面出来。
胥天翔见泠雨出来就进去了,可小女人已经熄灯背对他而睡。
躺在她身边轻轻的将她翻过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胥天翔是已经将自己的胸膛露了出来。
“给你咬好不好,两个都给你咬,你咬的狠一点,咬完以后爷不上药,把你的小牙印留上面。以后爷要生气了看道它们,就不会再那么冲动了。”
单一诺“噗”的一声笑出声,“你当我是小狗啊!”
“安儿不是,安儿是爷的女人。”胥天翔抱着她轻声道。
委屈的单一诺噘着小嘴含着眼泪道,“谁是你的女人,哪有你这样对女孩子的。”
知不知道我多伤心。
后面半句,单一诺也没有说出口。
其实两人真是绝配,连说话的方式都是那般相似。
“爷以前习惯了那种态度示人,不过以后会学着对安儿温柔一些,安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胥天翔柔声道,“安儿哭了,以后爷绝不让你为爷流眼泪。”
他也受不了看她流泪。
平时坚强又很聪明的她也不经常流泪,可是她的眼泪却是胥天翔致命的弱点。
泪水好似熔浆一般炽热,能将他一身的钢筋铁骨都融化掉。
胥天翔不懂温柔她早就知道,从乐清县出发那天他莫名的就生气了,她也是赌气不想理他。
泠雨还说跟了胥天翔那么多年,都不知道他还有这般柔情的时候。
小白惨死以后,他还问云木怎么安慰人,对此也一窍不通的云木给他找了一本书让他学。单一诺偷偷看了那本书,果然是现学现卖去安慰她的。
想起他在万禧馆字正腔圆的话,坚定的态度,她忍不住伸手环抱住那精壮的细腰。
胥天翔不喝酒,更不抽烟,无不良嗜好还是个禁欲男,只是性情有些冷漠而已。
单一诺细数着这些脾性特征,很满意的认为:嫁给这样他还真的是蛮不错的选择,就原谅他对爱情的无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