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又妇人之仁了。”薛淼接触旋转回来的骨扇,“这种人,没有留着的价值。”
单一诺回头,平静地说道:“只是不想因她而脏了手而已,父亲快进去净手吧!”
薛淼惊掉了下巴的同时,嫌弃地看了看手中的骨扇,叫喊着让人准备水,他要好好的洗洗手和自己的骨扇。
与此同时,那辆十分精致的马车也抵达了茗韵楼。
马车上下来的人,是南平帝,南平皇后,和戴着遮盖住半边脸面具地向嵘。
她没有请他们进去,不停地打量着第一次见面的皇后,对一脸疑惑的南平帝道:“不知南平帝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朕听说阁主在此,特意和皇后一起赶来,为太子提亲。”南平帝道。
“提亲?”胥天翔冷声问,“不知南平帝看中的是本王的人还是本王王妃手下的人?”
南平帝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胥天翔,听到他说话略显尴尬。
向嵘看了看散落在一旁的药水,阴狠地瞪着胥天翔,好像在预谋着什么。
“南平帝该不会是要向本王妃提亲吧!”
她轻飘飘的话却用了最有力量的语气,噎得做了几十年一国之君的南平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且他也有了尊主那种被一个小女孩看透心思的窘迫感。
皇后瞥了一眼向嵘,带着柔和的笑意上前道:“王妃误会了,本宫和皇上来是为皇儿向王妃的姐姐提亲。”
“呦呦呦!真没看出来,还有人看上本大爷的娘子了。”石头倚在门框上问,“能让皇帝和皇后亲自来提亲的人,该不会就是眼前毁容的太子殿下吧!”
向嵘正要说话,被人遗忘在角落,因为毒发,所以发出痛苦哀嚎声的陌馨雅打断了他。
蹲在后面查看陌馨雅泼向单一诺药水的苍暮也在此时起身,低声对胥天翔说了他的发现,然后带着占有药水的披风往回走。
单一诺听了胥天翔的话,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看向尴尬至极的南平帝。
“可能南平帝来之前还没发现,您丢失一样您不该丢的东西,本阁主觉得,您还是回去好好问问皇后和太子,先尝试找一找你丢失的东西,若是找不到的话,可以想一想怎么挽回。”
说完她做出请的姿势,示意还没踏入茗韵楼大门的南平帝,他可以走了。
南平帝也意识到了什么,瞪了皇后和向嵘一眼,率先上了马车。
清官难断家务事,本就琐事缠身的单一诺更不想管他们这些皇室的家务事,把问题抛给他们自己解决,又能让眼前清静,她何乐而不为。
摆手让暗卫将还在被剧毒折磨的陌馨雅抬走,她飞身去了后院看着坐在车辕上的尊主道:“尊主请来这么多人拖住我,有何用意。”
“本尊只想知道,你的孩子们究竟有没有你特殊的血液。”尊主沉声道。
“那你应该把加了黑金龙之毒的怒河水泼向我的孩子们,而不是我。”她胸有成竹地说道,“你让陌馨雅向我泼怒河水是为了检测我的血液特性,也是为了确定你的真气有没有出问题。”
她顿了一下,又道:“毕竟,你用内力逼出精血,让南平皇后即将胎死腹中的孩子吸收你的精血后安全降生,可能会影响你的修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