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虽说也能在京都排得上号,但近几年总归比不上势头正猛的裴氏。
裴晋这人,混起来谁都招架不住。
姜明烟不可能让郁薇承担这个风险,她安抚地掐了掐郁薇的脸,故作轻松地宽慰道:“没事儿,还有十几家没投呢。”
话虽这么说,但姜明烟心里清楚,即使还有几百家、几千几万家,也都是一样的结果。
余下几天,姜明烟干脆没再内耗地继续找工作,而是去周边城市散了散心。
回京都的前一晚,她在酒店碰到了熟人。
也不算熟,就见过次面。
是给裴晋送安全套那晚,依偎在她怀里的女孩。
姜明烟和她乘的同一辆电梯。
女孩年纪不大,应该是在跟朋友打电话的,见到她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就试探道:“姐姐,你是晋哥哥的秘书吧?”
姜明烟看她一眼:“以前是。”
“以前是,是什么意思呀?”
姜明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笑了笑,没再理她。
陆娇宜被无视得彻彻底底。
她心里窝着火,面上还是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姐姐,你脖子上怎么红红的?是被蚊子咬了吗?我房间有驱蚊水,等会儿可以拿给你。”
姜明烟微微皱起眉。
她皮肤细,磕磕碰碰很容易留下痕迹,而且短时间内消不下去。
女孩所说的“红红的”,大概是前些天,她在会所里被种下的草莓印。
脖子上那几颗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锁骨上那颗可能是对方吸得太用力,这会儿还有个拇指大小的淤痕。
姜明烟看向女孩,脸上笑意温温柔柔的:“不用了,谢谢。”
陆娇宜想装纯,姜明烟偏偏不配合她。
姜明烟手指抚上脖子,“这叫吻痕,跟你脖子上的是一种。”
陆娇宜:“。。。。。。”
她还没说话,电话那头,裴晋倒先轻呵了声。
吻痕?
姜明烟那种亲一下就能脸红半天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人亲出这玩意儿?
怕不是知道陆娇宜和他的关系,想让她传话过来让他吃醋的?
那他就配合一下算了。
裴晋踢了踢身边朋友的腿,“给姜明烟发条信息,说她有东西落我家了,让她明天过来拿。”
裴晋嘴角恶劣地弯起:“如果明天不来,我可就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