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神怨毒,显然是恨不得手撕了她。
姜明烟心里其实没什么底,但也还算淡定,她面不改色地把碎发别到耳后,视线转开,落到闻湛身上:“闻总,阮秘书好像误会我们了。”
整句话语调异常平稳。
这女人,说谎从来就不脸红的。
闻湛低头微微一笑,再抬眸时,眼底已然多出几分兴味:“白露,我跟她没什么。”
阮白露半信半疑,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伸手指了指姜明烟:“那她为什么脸这么红。。。。。。连眼睛也是红的。。。。。。”
她出身名门,从没尝过鱼水之欢。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姜明烟这副面色潮红,眼角也染上绯色的放。荡模样,分明就是情事后——
阮白露又瞪向姜明烟,像是在无声地骂她不要脸。
姜明烟垂了垂眼睫,说:“因为我的设计稿太丑,被闻湛骂了。。。。。。”
她想假哭,但眼泪实在挤不出来。
姜明烟只能看向闻湛,等他开口证实。
她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
但没办法,只要赌赢了,闻湛肯帮她,阮白露就不会再找她麻烦。
反正就算赌输了,结果也不能更差了。
姜明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看着闻湛的眼睛里,带了几分浅淡的期冀和恳求。
她这样,闻湛才灭下去的火,仿佛又升腾起来了。
男人深深吸了口烟,吞云吐雾间,声线透出丝丝不羁的笑意:“对,我把她骂哭了。”
话音一顿,他看向阮白露:“白露,你刚才说什么?”
“荡妇——”
闻湛漂亮的眉眼冷冽疏离,却是轻轻笑了声,“阮伯父知道你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