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禧明白,他目的根本不是泡澡。
除非,她永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囚在一栋宅子里,吃饭、逛街包括去洗手间,保镖寸步不离。否则,她逃避不了叶柏南。
纵然保镖在,他也有一万个办法调虎离山。
“店里没这些药材。”
“去买。”叶柏南衣襟敞怀,松了松皮带,“一公里外,是‘名药堂’,钱无所谓。”
程禧拿起他的s卡,“一百多个贵宾,你是唯一一个男客。”
“不是有沈承瀚吗?”
她没憋住笑,“承瀚哥哥是广告代言人。”
“他得罪你了?”叶柏南在衣柜内选了一条黑色毛毯,“你这麽丑化他。”
程禧愣住。
分明是美化
看来,她艺术审美是欠缺。
叶柏南这时靠近她,勾她鬓角的发丝。
她抗拒。
“撩开头发。”他命令。
程禧后退。
“别动!”他又是命令。
她不听,奋力推他。
“你安安分分上完药,我以后不找你了。”叶柏南盯着她。
她止住了动作。
也盯着他,“真的?”
“嗯。”
“上什麽药”
他翻出口袋里一支药膏,挤在大拇指,一厘厘融化在她右耳。
“耳洞为什麽刮破了皮?”
程禧不吭声。
“他弄的?”叶柏南皱眉。
“戴耳环不小心扎破的。”
“戴了无数次,偏偏这次扎破。”男人轻笑,“我承诺不找你了,你才不躲我。”
耳垂冰冰凉凉,他呼吸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