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上去。
“叶总!”一名保镖忽然闯入客厅,“您母亲在帆船酒店被控制了。”
他驻足,“谁控制了。”
“警方。”
叶柏南眯眼,“缅甸警方?”
叶家有钱,叶太太携巨款从缅甸飞欧洲,在当地的江湖圈,不是秘密了。
各方黑、白势力,眼馋了,也许冒个险,合伙吞掉这块肥肉。
“是二公子和三名便衣。”保镖瞥程禧,附耳彙报,“周淮康也在,便衣是黄副局的下属,没上报市里,是申请了私人行程。”
叶柏南的脸色垮了。
浓暗如墨。
保镖试探,“戈伦问您是否动手?”
“动什麽手?”他震慑,戾气,“通知缅甸那些人,撤出来。”
你敢碰她
叶柏南卷起那幅西洋画,拉门,是储物间,再挪了橱柜,一个半人高的雕花墙洞。
瘆人的寒气。
钻骨髓。
台阶黑漆漆,垒砌得又窄,叶柏南搂着她,一步步朝下走。
“逛过鬼屋吗。”
“逛过。”
“和同学?”
“嗯。”
叶柏南晓得她胆小,怕黑,怕密闭,陪她聊天,舒缓她心情,“男同学吗。”
“有男有女。”
“我记得,有一个秦商。”他神色高深莫测。
程禧一愣。
去年3月份那场篮球比赛,叶柏南赢了篮球队长,在学校出名了,有绯闻了,她澄清不是恋人,金融系和艺术系的女生给她送早餐、美容卡,讨要叶柏南的电话微信,甚至偷了她手机,查通讯录。
艺术系系花告诉她,秦商去云航集团堵叶柏南,骂他这麽大年纪,骗小姑娘上床,叶柏南没生气,态度和善请秦商在会客厅喝茶,秦商撒谎自己是正牌男友,睡过觉的。
后来,在一起了,叶柏南也没和她说这茬。
“是普通同学”程禧开口。
“凭李韵宁的眼光,确实瞧不上秦家。”他含了笑,“除了周京臣,你没有其他男人了,对吗。”
她琢磨,这关头,他爱听什麽,讲什麽,“还有你。”
叶柏南搂紧了她,垂眸,“可惜,有名无实。”
穿梭过地下长廊,是四四方方的铁栅栏,一团模糊的影子,延伸至栅栏外。
“周阿姨?”程禧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