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师傅就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可能比我们进来的时间更早。”
唐安言伸手将唐纳有口中的菩提珠拿出来。
他刚才在情急之下把手腕上的珠串扯断了扔出去,有一些散落在满地的花瓣里不见了踪迹,更多的和消失的亡灵一起化成了齑粉。
唐安言把这一颗收进口袋里,就看见丘严把手里的昆吾放在一边,仔细端详两块黄铜令牌。
“怎么了?”唐安言看他。
“我在想,如果昆吾刀是用血养大的,那这两块牌子很可能也会这样。”丘严解释道,“之前我的血被它完全吸收掉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但是只一次两次还看不出来变化。”丘严将白石的那块还给她,“你觉得吗?”
“我没有用血沾过它。”白石摇摇头,“用的时候只要捏紧,然后在脑子里想着要去的地方就可以了。”
“而且这块牌子银河也可以用。”白石说道,“不然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不是靠牌子过来的。”银河让她看自己手腕上的鸡血藤,“只要你的小蔷薇还在我这里,我就可以来到你身边。只要鸡血藤染上了血色,就说明你有危险。”
“啊这样。”白石有点弄不明白。
他们经历的还是太少了。
“你们有没有感觉,自从进到了这个世界就被一股力量推着走?”白石闭上了眼睛,脖颈上的伤口已经只剩下青紫的痕迹了,“我们要发现什么,好像都是被人推着去发现的,一切都发生的十分牵强。”
听她怎么说,几人都有了这个感觉。
丘严之前也感觉很不对,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他也说不上来,现在听白石这样一说,好像就是这样。
包括古董店,令牌,还有去的酆都,每一个地方好像都是被人设计好的。
黑暗中那只无形的,动不动就会把人掠走的大手。
就像是天上神灵的旨意,要他们去到哪里,找到什么,再将这些东西带去哪里。
丘严有一种不好的想法,如果再按照这个所谓幕后之人的想法去走,那他们可能永远都出不去了。
“我们先回去。”丘严捏着手里的令牌,“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一丝阴冷。”
白石看着他:“因为这本来就是阴寒之地。”
“那里,是名头山。”白石指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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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店里依旧是那么杂乱,丘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但是看着屋子里温暖的光,骨架大哥把茶壶从火堆上拿下来给断手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