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还养在水缸里的蛤蜊:“要不,做蛤蜊吃吧?”
“好啊,”江竹欣然答应,“想吃爆炒的,还是做汤?”
“爆炒吧,菜地里不是还有青红辣椒?”
“好,那就爆炒花蛤,然后再做个鲜鱼汤。”江竹道。
上次叶安年和赵乐他们去河里逮的那些鱼里,好像有几条半大的,可以做鱼片汤。
两人说话间,江竹牵着叶安年的手,手指在他掌心上摩挲着。
片刻后,他握着叶安年的腕子把那只手抬了起来,翻开手掌查看。
果然,叶安年的右手掌心红红的。
“疼么?你这一巴掌打的够狠的呀。”江竹调侃的逗他,凑近了吹气。
掌心火辣辣的刺痛,被江竹吹出的凉气驱散了一些。
叶安年咬了咬唇,低声道:“也没用多大力。”
“那看来还是你这手太娇嫩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换我来。”江竹用指腹划过叶安年有些红肿的掌心。
“好在我最近新做了消肿化瘀的药膏,药效很好,回去涂一涂,明早就能恢复。”
“好。”叶安年乖乖点头。
两人回到家里,果然两个孩子已经等不急,都到院子里来坐着了。
福崽抱着铜钱坐在凳子上,见篱笆门打开,叶安年和江竹并肩进来,眼睛忽悠亮了。
“哥哥!江大夫!呜呜……”
太羞耻了
福崽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叶安年看着白白软软的小团子有点心疼,朝福崽张开手:“来抱抱。”
福崽吸吸鼻子扑进叶安年怀里,眼泪就止不住的吧嗒吧嗒砸了下来。
一旁丁秋听见两人回来的动静,就开始给两人讲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他们离开家里不久,那田花婶子和吴香莲一帮人就找来了。
看见院子和堂屋都紧闭着门,就一边砸门一边喊人,动静特别大,像是要把篱笆门拆了似的。
福崽和丁秋都是听话的孩子,猫在西屋不出声也没出去,那帮人就在外头闹腾。
吴香莲本来都打算踹开门进院子了,结果听见狗叫,还是犹豫了,一帮人折腾够了就走了。
叶安年听完,脸色很不好,抱着福崽哄了好久。
丁秋到底大一些,虚惊一场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还帮着叶安年哄福崽。
等到叶安年安顿好两个孩子,江竹立刻拉着他回了东屋,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装着药膏的小盒。
他把叶安年的右手掌心朝上垫在脉枕上,然后打开盒子,用手指挖了一块,均匀地涂在了叶安年掌心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