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具下的样子我看不明白,他们要进行什么样的交易我也不清楚。包厢的灯亮得晃眼,这种荒诞的氛围像在做梦,宁湛城坐在那里,明明离我不远,我却看他不清。
整个资本家们玩乐而内核荒淫的饭局一直到结束我都没有靠近宁湛城的身边,有几个领导走了,柯科也出去了,我也顺势出去透了口气。
我站在走廊的窗口把窗户开了一小条缝,外面的冷空气像斧子一样劈过来,只一会儿我的脸就被吹得生疼。
这是七楼,我看着楼下灯光璀璨的街景觉得有点好笑。现在衣冠楚楚地站高楼层里往下看,这种只在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情景居然会出现在我身上,简直比刚才那顿饭还荒谬。
我脑袋空空的不知站了有多久,手脚都冰冷,宁湛城的暖手宝在我口袋里待着,我并不想拿出来。有几个人从我身侧走过,我没有转头看他们。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没和我打招呼。
那群人走过,我听到宁湛城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陈昀。”
我回过头,他不动声色地摸到我已经被冻成冰块的手,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这么冷。”
他声音里透露出难以察觉的疲惫,我竟又觉得他亲近起来,不免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
在走廊尽头的昏暗灯光边上,我突然隐约看到赵淼冈的身影。
这一瞬,我感觉有点不对,但无从预知。
我不知道宁湛城喝了多少酒,但他的衣服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我能闻到。我开口问道:
“现在是要回去吗?我没喝酒可以开。。。。。。”
我话还没说完,宁湛城的手摸上我的脸。
他另一只手环抱住我,脚在地上顿了两下,一副喝醉了的糊涂样,我下意识扶住他,可他眼里却没有一点醉意。
我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看懂了他的眼神,扶住他防止他摔倒。他逼近我,很轻地说了一句:
“抱歉一下。”
那声音还没把那句话说饱满,便是如蜻蜓点水一般呢喃了一下。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浓烈的酒味像是如席卷的狂风一般逼近,我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但我没有。
身在局中,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宁湛城捧住我的脸,很用力地吻我。
然后我听到我的心脏,刺啦一下被撕开的声音。
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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