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停了……女师父……”
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吟,就好似抱着一团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来回在风姿吟香峰上爱抚把玩,口舌更在风姿吟烧红的颊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吟:“男师父那边……不只在梦里弄你……他还遗言给猛儿……要猛儿努力破了女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艳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做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
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内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猛这徒儿都没瞒过。
当身为孤儿的风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异质,在众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吟年满十八,准备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吟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吟对淫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情欲似有了蠢蠢欲动之迹,风姿吟却没半点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为是“媚骨艳相”的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情欲强烈到光自慰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备自己的好徒儿。
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儿被公羊猛看了去,看这情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风姿吟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吟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这美貌师父、绝色侠女裸呈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般娇媚胴体上头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风姿吟本已稍泄的欲火又回到了身上,这下子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他一边将风姿吟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吟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得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吟香腮,半强迫地将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复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吟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吟只觉得唇上一股火热的压迫传来,原还闭唇不纳,可在公羊猛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吟的防线彻底击溃。
风姿吟眼角泪珠轻滴,只觉樱唇被公羊猛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吟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拥吻的情热难挨。
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诱出了她“媚骨艳相”中本能的情欲,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人,使得风姿吟一时之间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着他的舌头,不住回哺这稚嫩热情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激烈,吻得风姿吟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女已给徒弟抱到了床上,当背心触到床被的那一刹那,猛醒过来的风姿吟禁不住发出的无力哼声,虽说被公羊猛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
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得风姿吟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猛的动作?
而且公羊猛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激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吟娇喘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吟那娇挺香峰尽兴抚爱,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女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全逃不过他捏弄的乳蕾,早硬挺得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吟羞涩难当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动作。
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猛仍没有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曲,顶在风姿吟股间,全不让风姿吟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股间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吟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风姿吟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股间秘境正在男人的窥伺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风姿吟只觉公羊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情欲的迷雾当中,怎么也逃不出去。
她纯洁娇贵的胴体似已完全被情欲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离开了她的樱唇,将口舌滑上风姿吟高耸玉立的香峰,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激时,风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悬崖勒马的话了。
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那对情欲的臣服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春泉滚滚、扑天盖日而出?
听得出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淫声浪吟的冲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欲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强压抑情欲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将头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动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
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潮泄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
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
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
娇慵迷乱之间,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失神,公羊猛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插破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
“是……是啊……你……你来吧……”
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被强奸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风姿吟乳上轻拿缓揉,逗得这怀春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风姿吟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情欲强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
微微用力,肉棒头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流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爽歪歪了……”
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肉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插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