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羊猛的连连触顶、次次采撷之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方语纤又是声声娇羞轻吟,高潮中那甜美酥腻的阴精,又从幽谷深处娇射而出,浸润了那幽谷当中的肉棒;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棒都挡之不住,任其满溢出幽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身下破碎不堪的白裳。
那美妙的滋味,加上原本对自己不屑的方语纤,此刻甜蜜娇喘,眉花眼笑间已然迷茫,火辣辣地刺激着公羊猛的身心。
其实他也将近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勇猛的抽插,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幽谷内,紧紧顶住了方语纤的子宫口,向着方语纤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胀美火热得令她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良久方休。
“都……都是你坏……”
虽已完事,但小女子娇柔纤细的身躯,要挨住男人的重压可不容易,加上连战三回,公羊猛可真是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方语纤身上,甚至没有力气去逗逗这刚破身的小师妹,令方语纤不由轻嗔娇怨。
虽说床第事毕后仍偎在男人怀里轻怜蜜爱确是一大享受,可才刚开苞,小姑娘的心理可还受不住和男人这样亲密,但她也无力推开他,仅能在他身下娇声怨怼;谁教旁边的方语妍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比之方才之事还教方语纤畏羞呢?
“讨厌……”
微微移向一旁,虽只是稍稍动作,可两人下身仍亲密交缠,才一动便触着了方语纤幽谷中的伤处,光从幽谷中那微微的颤抖便知这刚成妇人的方语纤还受不住过大动作,公羊猛只能轻搂着她,轻声抚慰,任方语纤小声撒娇。
即便公羊猛也知方语纤被体内淫气浸润太久,深受影响,若能再战一回,多半就不会这么疼了,可却是没力气去动作;毕竟此次不比山上在床上淫戏风姿吟那回,为了怕事后真被清理门户,那夜他真是精锐尽出,拼了命地来了一回又一回。
这次非是逼命之危,公羊猛还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抱歉地看着两个才刚破身的小女人,故意眼色晃动,逗着她们开心。
“纤妹放心……”
见公羊猛当真无力动作,方语妍微微一笑;也难怪他体虚气弱,毕竟这大蛇淫气强烈,方才连着帮自己姊妹解毒,想来他也真是累坏了,“夜已深了,让师兄好生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哎……”
本想爬过来安抚妹子,没想到才一动作,股间深处便一股刺疼传来。
方语妍心知自己方心才淫浪太过,连着要了两回,也难怪幽谷受创,想来至少有个好几天难以行动自如,不由羞赧心起,纤指轻刮着公羊猛的脸,“妍儿也在疼……师兄真是……真是坏透了……”
听方语妍似嗔似笑,连方语纤怨怒之中,也透着几许撩人媚意,公羊猛当真是心满意足,他伸手搂过了姊姊,对着妹妹轻声调笑,“你们放心……接下来几天我们先宿在此处,方才入山前师兄便看过,不远之处便有水源……毕竟初尝此味,刚开始几天行动难免不便,不过这事好办……我们在下山前有机会就做……等身体习惯之后,干这事儿便会愈来愈快意……我才要担心被吸干呢!”
听公羊猛出言调笑,方语妍不由一羞,倒是方语纤虽是粉脸飞红,却不像姊姊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顽皮地向公羊猛吐了吐舌,一副看你敢不敢动手的模样,九分娇媚远胜一丝凶悍。
“哎……求求你……师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头……啊……弄死妍儿了……”
“姊姊……唔……你活该……嗯……好……嗯……好深……吃软饭的……你……你又要吃死纤纤了……”
日光之下,山间溪畔,微风轻拂中,正是肉光致致。
只见一对面目活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美女正自对坐着赤裸拥吻,彼此探索着娇躯每一寸性感点,被肉欲染得酡红的两对美峰正自交缠相挤,娇躯颤抖之间,汗水挥洒出满天光芒。
而就在两女身下,男子正奋力动作着,一双手来回抚弄着鲜花也似的女体,腰间强而有力地向上顶挺,每次都尽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卖力活动,将那透着女体香氛,正自波涛不断的幽谷服侍得泉水汨汨,完全没有吸干吸尽的可能。
一边服侍着身上的美人儿,公羊猛一边贪婪地喘着气,尽力吸取泛着女体幽香的空气;毕竟他才把方语妍征服,气才刚喘过来,旁边被那娇艳的活春宫逗得欲火高燃的方语纤已然忍耐不住,纤手轻挑间将他的热情重行点燃,便将他推倒骑了上去。
几天来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
能令两个香花一般的年少侠女身心全然沉沦欲海,对男人而言确是满足无比的事。
只是齐人之福或许也是齐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语纤骑在身上扭动娇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见一旁的方语妍进入溪中,正自娇羞无伦地清理身子,可一双美目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动作的妹妹,当时那眼神就让公羊猛感觉不对,没想到方语纤正自动作当中,将幽谷清理好的方语妍已不肯闲着,她拖着犹自酥软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阵猛亲,可一双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几下便即酥软,幽谷当即给公羊猛的舌头侵入,火热的扫动与方语纤的反击,猛烈的热情登时令方语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热起来。
这也难怪方语纤,那大蛇的淫气之厉害当真是难以想像,即便她也给破了瓜,可体内缠绵的淫欲却没那么好打发,这些日子依然在体内隐隐作祟,加上姊姊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到那儿去,又有个年轻力壮的师兄在旁边,这几天来当真是春色无边,两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得脱衣麻烦;方语纤甚至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纵情欢合,只知失身后不过五六日,互相之间已是无比痴缠,即使有时想要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经验丰富的技巧之下,终也被挑逗得无法自拔。
不过比之姊姊,方语纤可真要自叹弗如。
虽是淫欲蓬勃,可方语纤还保着一丝侠女的矜持,芳心再是渴想,也压抑着直到被公羊猛强行按倒求欢,才身不由主地发泄出来;但向来端庄自持的方语妍,在被公羊猛蹂躏过后,却似变了个人一般,床第之间不只主动还显得饥渴,不欢爱也与他腻在一起温存调情,情浓得犹如蜜里调油一般,还时而出言调侃自己,甜得令方语纤芳心荡漾;像现在就是这样,若非看姊姊与公羊猛爽得死去活来间,还不时调笑在旁想转头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语纤也提不起勇气,主动骑在公羊猛身上享受那淫靡骚浪的欢愉。
只是现在的姊姊,真的是令方语纤为之耳日一新,当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盘旋扭摇、乐不可支的当儿,方语妍竟也插上一脚,抱着自己亲密爱怜,甜蜜纤巧的唇舌不住交接着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挤压缠,就好像和公羊猛约好了一般,一个弄上面一个弄下面,只把方语纤逗得死去活来;若非方语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臀腿间也是异响声声,每一声都带出方语妍娇躯一丝颤抖,显然方语妍也正给公羊猛卖力服侍得汁水涔涔,方语纤可还真受不了被姊姊和师兄这样疼爱呢!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暗叹: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着实威猛!
加上姊姊自己被干爽了不够,连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时也爱插上一脚,有好几次她正被公羊猛压在身下大逞淫威的当儿,方语妍也服服贴贴地伏在公羊猛背后,小舌纤巧贪欢地舐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那娇媚模样令她脸红心跳、淫欲更炽,公羊猛也为之动心,把自己征服之后再将姊姊抱下来狠淫到痛快得紧。
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后,公羊猛也不知哪来的想头,竟将那大蛇的内丹剖取出来让三人分食,虽是腥味难免,但心知此物对习武之人大补,方语纤也没有推却;可没想到蛇性至淫之气,竟也集中在这内丹当中,服食之后体内淫欲更是难以控制!
也幸好有内丹补身,才能让初尝此味的姊妹俩体力充实,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享受无时无刻的男女之欢,频繁的男女爱欲非但不至于伤身,反使她们愈发沉迷其中、眷恋情浓,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干,两女也再不肯放过他了。
被姊姊和公羊猛如此卖力合作之下,不一会儿方语纤已在甜蜜娇喘中畅美泄身,强烈的快感从正被抽插的幽谷深处不住扩散,滋味美得异常,眼茫神昏之中,只觉怀中的姊姊和幽谷里头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约而同地颤了起来,尤其那肉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几分,射精前的模样异常美妙,爽得她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只觉幽谷内一股火烫的热力传来,整个人登时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这坏蛋……”
每次都被他弄得晕乎乎,说不尽的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现在的方语纤除了床第淫欢当中,哪里还敢叫公羊猛是吃软饭的?
这师兄如此强悍勇猛,即使她心有不愿之时,也能恃强硬上,弄得自己半推半就之中,种种不悦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开苞时一般,明明是被这男人霸王硬上弓地奸取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洁,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厉害,总能将自己彻底征服。
现在的方语纤虽说表面上还不像姊姊方语妍那般娇媚放荡,可芳心娇躯早给这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可真不敢想像,不被这男人蹂躏玩弄的日子,可怎生过得?
“弄死纤纤了……”
“纤纤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