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稍稍一怔,接过毛巾。
“多谢。”
谢瑾快速地擦了把热汗淋漓的脸,道:“我去洗漱。”
“好。”
谢瑾洗漱期间,沈兰棠已经叫人布好了餐桌,几盘前菜已经上了桌,沈兰棠和谢弘文一人一个座位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
等谢瑾出来,沈兰棠便嘱咐兰心叫厨房上热菜。
靖朝以中午为正餐,晚上吃得少,就是谢瑾这么一个习武的成年男人也只用了一碗饭,搭配其他菜,而谢弘文主要是吃了一碗鸡蛋羹。
饭后,稍歇息,谢弘文恭恭敬敬地朝着谢瑾和沈兰棠行了个礼,嫩乎乎的嗓音老声老气地说:
“父亲,母亲,孩儿向两位告晚安。”
谢瑾颔首:“回去休息吧。”
房中只剩下二人,沈兰棠坐在梳妆柜前卸妆,此时差不多是夜间7点。古代夜间娱乐少,这么多年下来沈兰棠也习惯了早睡早起,实在睡不着偶尔会看看书,写写营销方案。
但今天房里多了个人,想来后者是不行了,要不找本书看,之前的《大靖地理杂谈》只看到一半……沈兰棠漫不经心地想着。
另一头,谢瑾简单洗了脸后回过头,沈兰棠正坐在梳妆台前,幽暗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脸庞上仿佛镀着一层羊脂般的光芒,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比白天还要细腻柔软。
谢瑾蓦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初次交欢后,沈兰棠脖子上的印记留了好几日,让她在向父母请安时都不得不思考穿什么好。
这么大人了,怎么皮肤比小孩子还柔嫩。
沈兰棠卸下头饰后抬起脸庞,下一秒,目光穿过面前镜子对上身后男人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
“……”
……
……
一夜春宵。
沈兰棠醒来时浑身酸胀乏力,再一看身旁,谢瑾果然已经不在了。
与谢瑾成亲三个多月,她自认自己也该清楚谢瑾的体力了,结果昨天连喂水都要谢瑾扶着,这武将的体力是这么高深莫测的么?
她才发出动静,候在屋外的兰心和宝珠就走了进来。
宝珠看了眼站在床前的沈兰棠,抿着嘴笑了起来。
沈兰棠:这小妮子,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谢瑾在院子里练武,沈兰棠穿上衣服不久,他正好结束晨练简单冲洗了一把进来。
一个丫鬟呈上一块毛巾,谢瑾一边接过擦手一边走上前,伸手轻轻捏了把沈兰棠腰间软肉。
“疼么?”
沈兰棠差点没叫出声,哥们你做个几百个仰卧起坐你觉得疼不疼?
——他可能真不觉得疼。
屋里丫鬟都是有眼力劲的,见状,立刻规矩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