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他们婚礼那天,陆家不让记者媒体出现,不邀请彼此朋友,同时却办了一场奢华且低调的婚礼。
也明白陆时谦不参与任何宴会,不出现在大众面前,甘愿做一名普通的律师,也接管陆家任何一家产业原因。
原来陆家人是想他平平安安,做一个普通人。
正因为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他才在她身边安排了魏哲。
温絮低头咽了咽酸涩的喉咙,越发心疼这个默默为他付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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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絮开门进屋时,客厅很安静,纵使陆时谦不在楼下,也给她留下了盏明亮的夜灯。
她弯腰换上拖鞋,第一次把换下的高跟鞋整齐排放进鞋柜,垂眸时才发现,她所有的鞋子都被陆时谦按照颜色,高矮,分类摆好。
整齐度,一如她卧室里的衣柜,打开后就能一目了然。
温絮抬眸看了眼二楼书房,转身去厨房热了杯温牛奶,抬步上楼。
轻轻敲响房门,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她推门而入。
“给你热了杯牛奶。”
温絮把牛奶放置他桌前,偏头看了眼还在运作的电脑,问:“还没忙完吗?”
陆时谦最近接了个棘手的案子,需要查找资料很多,所以今晚没就叫他一起去吃饭。
“快了,洗完澡你先睡,不用等我。”
陆时谦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拽到腿上,双手将她禁锢在怀,凑到她耳边轻语:“有心事?”
“没有。”
温絮心虚垂眸,肯定不能出卖魏哲,只当作不知情:“随便问问而已。”
说着,她左手不老实地从他腿边划过,感觉到某人微僵的身体,勾唇轻笑。
陆时谦急忙抓住她还在作乱的小手,俯首在她耳旁,唇瓣若有似无贴着,眼里盛着笑意:“怎么,这次又想撩完就跑?”
温絮不想承认,趾高气扬地回头看他:“这就叫撩吗?”
“难道不是?”
温絮看着男人微微上挑的眉,眼眸微动,撑起身,快速在他喉结上轻咬了下,表情极其得意:“懂吗,这才叫撩。”
暖黄的光影里,陆时谦没说话,垂眼盯着女孩不点而红的唇,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老婆……”
男人声音磁性暗哑,硬是把这句“老婆”叫出几分缠绵与暧昧,环在腰间的大手撤离,漫不经心从背脊划过,蹭过的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温絮下意识舔了舔唇瓣,心脏猛然跳动,直到他炙热的唇咬在她耳垂上,彻底丢盔弃甲。
自从上次亲密被打断,加上最近发生的事,他们连亲吻都很少有,他有时顶多亲亲她的额头,算是对她爱意的表达。
可温絮怎能满足以此,那晚就好像尝过了龙虾的鲜美,那些小鱼小虾怎能填补
她的胃,必须来顿海参鲍鱼,苏格兰龙虾,或者阿拉斯加的帝王蟹,以及——
臆想中断,温絮下巴忽地高高仰起,好看的脖颈在空中划出弧度,嘴边溢出低吟。
这男人在干嘛……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陆时谦就……
他小时候是练过钢琴吗,修长的手指极其熟练地在琴键上舞动,仿佛有股清泉在她耳畔流淌,令人如沐春风。
而他滚烫的唇不知何时游离到她耳垂,不轻不重地含咬,嗓音极其亲昵:“……老婆,想在这,还是回房间?”
狗男人是想要她的老命吗?
说话尾音还上扬!
温絮浑身发软,连骨头缝都被他这话喊酥了,那还有力气移动,红着脸:“在这……也行。”
反正他办公桌够大够宽。
陆时谦眸色渐深,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座椅滑动上前,直接将女孩抵在书桌边缘,俯身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