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念盯着眼前散发着香气的面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肚子也不争气地发出咕咕叫声。
她满心迟疑地看着傅以禾,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警惕。
完全不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疯女人究竟意欲何为,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被困在此处。
她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几乎难以发出声音,但还是拼尽全力问道:“你从国外……回来了?咳咳,咳,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傅以禾没有作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许久念,拿起面包,掰下一小块,缓缓递到她嘴边。
虽然不清楚傅以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此刻,极度的饥饿感已然压过了一切恐惧。
许久念咬住面包,慢慢地咀嚼着,尽管面包干硬难咽,但那味道却仿佛绝世美味,似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品尝过如此诱人的食物了。
傅以禾的眼神如深海般深邃而复杂,宛如一本未解的书,每一页都写满了故事与秘密。
在她那沉静而坚定的目光注视下,许久念只觉胸口沉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傅以禾才缓缓开口,声音低哑而充满力量:
“我不能不回来,因为我想保护你。”
她的话语中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透着无法动摇的决心。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的明星,无论乌云如何密布,都无法掩盖其璀璨。
她紧盯着许久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满是霸道的意味:“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了。”
这句话如同冰冷刺骨的寒风,直直穿透许久念的心扉,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整个房间都在向她步步紧逼。
许久念拼命挣扎着,试图逃离这个令人几近窒息的空间,可她的身体却像被沉重的无形锁链牢牢束缚住一般,连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她抬头看着傅以禾,眼中满是不解和愤怒:
“你不觉得你说出这话的时候很可笑吗?你答应过我,也发过誓,不会再干扰我的生活!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傅以禾似乎并没有因为许久念的愤怒而动摇,她轻轻地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的确发誓过。但我也没说过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吧?我把你带来这也只是为了保护你啊。”
“混蛋!”许久念怒声斥责。
“我是混蛋?”
“呵呵,”
傅以禾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不经的笑话,手扶着额头,自顾自地狂笑起来。她的笑声带着几分病态,却又透着一丝诡异的魅力。
“如果我是混蛋的话,早就把你给那啥了,还会带你来这,给你吃的,给你喝的吗?!”
她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狡黠和挑衅,仿佛在说:“你看,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坏吧?”
许久念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扭头避开,不愿再与她对视:“真无耻!臭瘸子!”
"臭瘸子!"这句刺耳的话语,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刺入傅以禾的痛处。
傅以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你再说一遍个试试。”
“臭瘸子!”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学乖了。”
“你要做什么?”许久念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傅以禾猛地伸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掐住许久念的脖子,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拽起。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痛苦:“我是瘸子?呵!如果不是你那慈爱的家暴父亲,你觉得我的腿会变成这样吗?”
“放开我!”许久念的脸色涨得通红,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双手不停地奋力拍打着傅以禾的手臂,双腿胡乱蹬踹,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束缚。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只好借助这最后一丝力气,嘲讽道:
“咳…咳,你现在变成这样,不是你…自己活该吗?咳咳,先对我父亲动手的是你,他反抗把你腿打断,咳咳,那不就是你活该吗?!”
傅以禾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她承认,是自己先对许久念的父亲出手,可那又如何?她从未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用这样的话来刺激她,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对你也不差吧?现在戳我痛处,很好玩吗?!”傅以禾手臂突然加大力度,将她狠狠地砸向墙壁,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抬起脚用力踩在她身上,脚下猛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一阵刺骨的疼痛和她凄惨的叫声,傅以禾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脸上挂着病态般残忍扭曲的笑容。
“我自作自受?呵!你可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