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些竟是少夫人与人偷情的信!奴婢记得,自从少夫人嫁进侯府以后,每月都有一封书信,从府上西角门递进来,信封上都写着:公西玉三字,看着就是个男人的名字!”
“奴婢不知该如何处置书信,故而日日魂不守舍,今日便被太太给、给抓到了。。。。。。”
薛老太太捂着胸口往后倒去。
薛盼盼扶住她,震惊又愤怒地往谢见微看去。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谢见微面不改色,垂眸看着翠竹说道:
“你确定你从火里翻出来的信,就是如今的内容?”
“奴婢断不敢胡言!”
薛又宁眼泪簌簌往下落。
“母亲,你、你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
陈氏捂着肚子,假情假意对薛蟾道:
“二爷,请您看在夫人这五年对侯府也算尽心的份上,从轻发落夫人吧。”
孙氏:“她算哪门子的夫人!从今往后,她谢见微与我广阳侯府,再无半点干系!”
“夫人!”
这时,毓秀抱着妆奁从屋里跑了出来。
谢见微接过妆奁,摸到后面的暗格,轻轻一按,底部弹出一个盒子。
正要取,她忽然停了下来,抬眸看向薛蟾,说道:
“薛蟾,若你真冤了我,可想好要如何跟我赔罪?”
薛蟾冷着脸道:
“你先拿得出证据再说,别是装模作样,诬罔视听。”
“既如此,若我能证明清白,你跪下同我赔罪,可敢?”
薛盼盼怒极:“大胆!你怎敢让你夫君跪你!”
谢见微置若罔闻,平静地看着薛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