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蟾拧眉沉默。
即便不是软柿子,往日的谢见微也是柔情似水的。
就拿这次的事说,换成以前的她,早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可如今。。。。。。
薛蟾乖乖示弱:“父亲,儿子知错了。。。。。。”
“罢、罢,夫妻没有隔夜仇,你去好好哄一哄她,别真的生了嫌隙。明日你再亲自出去,挑拣些首饰回来给她赔罪。薛又宁的事,还要让她去张罗。”
广阳侯府和顺天府尹交情不深。
倒是谢家,和杜家有过往来。
薛又宁杀人的事虽没判定,但她放印子钱,按照律法是要徒三年的。
薛蟾:“是,儿子知道了。”
薛蟾接连几日往饮绿轩送这送那。
什么衣裳首饰古董字画,全都被毓秀甩进了库房里锁起来。
直到这日,丫鬟通传他又来送东西。
这次递进来的是一盘藕粉糖糕,和一个小孩玩的拨浪鼓。
谢见微拿着拨浪鼓转了转,淡淡道:
“让他进来吧。”
毓秀将人领进了屋里。
薛蟾衣着不似往日风度翩翩,衣摆和袖口上沾了些面粉,身上油烟气味也比较重。
他坐下后便温声问道:“晏晏,藕粉糖糕你尝过了没?我多年不做了,也不知味道比之往年有没有改变。”
谢见微看到这些东西,就知道薛蟾今日是来打感情牌的。
她让人进来,并不是心里动容。
谢见微拿着拨浪鼓递到薛蟾眼下,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代平安如意谢谢二爷。这个拨浪鼓是他们离世后,二爷身为父亲给他们的第一份礼物,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