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妃刚准备坐下,听了这话动作一顿,“太子?无凭无据敢杀你的人,未必太猖狂了。”
“不,不是!”齐王打断僖妃,解释道:“我查过了,说是这个死士想要刺杀太子,所以才被太子府的人所杀。”
“什么?你安排的?”
“不是我安排的!”齐王吼道。
他卸了力坐到椅子上,头抵着椅背,“母妃,我怀疑有人在我府里的死士中间,安排了探子。”
僖妃眼前一黑,“你是干什么吃的!明目张胆在你眼皮子底下插人,你都没有发现!”
“我前些日子忙着南夏使团和礼部的事,对府里的事就疏忽了。”
僖妃揉着颞颥,“我早说让你娶妃,如此便有人帮你管着府里的事,这下好了。。。。。。你赶紧,把你府里的人都清一清!再去和太子解释,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挑拨你和太子。。。。。。是老五?”
“傅怀信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你们兄弟之中,也就老五有这个可能。”僖妃眼神一冷,“看来我得找他母亲玉嫔好好说说了。”
齐王沉默了半晌,他仍然不赞同僖妃的观点,但他习惯了什么都听僖妃的。
僖妃又问:“云晏在你府里可安分老实?”
“我把她关起来了,这些日子都没去看过她。”
“该去还是要去。算算日子南夏那帮人也该回到京城了,恐怕不日就会传信来问云晏的近况,你别让她说出什么混账话来。”
齐王应了声,回了王府安排完死士的事情,他便来到了云晏的寝殿。
刚到月门,他便听到了云晏的笑声,侍女向齐王见礼,齐王皱着眉道:“她在发什么疯?”
侍女迷茫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从今早起王妃就笑个不停,不知是有什么好事情。”
齐王推门而入,直奔内室,云晏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也不再笑了。
“王爷,稀客啊,今日怎么有心情来看我?”
齐王:“今晚我留下。你方才在笑什么?你是王妃,别做出这副疯癫样子丢本王的脸。”
“你知道什么,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什么?”
“没什么。”云晏笑嘻嘻地把话题岔了过去,她心情的确很好,甚至晚上还主动缠着齐王求欢。
齐王越想越觉得不对,翌日一早,殿外有人不停叩门,齐王不耐烦地披上衣裳打开房门,低吼:“作死啊!敲什么敲!”
“王爷,出事了!”侍卫脸色煞白,“南夏使团遇刺,皇后,太子,还有两个皇子生死未卜。陛下大发雷霆,让您和太子殿下赶紧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