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不?可能会作假吧?
她在捉谁的奸?
捉她自?己的奸?
甘棠脑袋一团乱麻。
吴秘书听说她办完事,发消息问她:【甘小姐,您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甘棠只说自?己掉了条贵重项链才翻那天的监控,根本没要人帮忙。
她怎么?可能要人帮忙,这种事本身就蛮尴尬的。
还好没人知道?,不?然留下一个悍妇的名声,她以后都不?用来公司了。
甘棠给吴秘书回复:【找到了,今天谢谢你】
吴秘书连道?不?敢。
傍晚的凉风不?停吹过?,太?阳正逐渐没入西山。
她一个人往外走,手插在风衣兜里,低头?看路。此时正是下班时间?,她又碰上了那几个前台。
公司里除了秦屹淮周围的人,大概只有前台对她最为熟悉。
下班时间?,她们也不?好对老板娘视若无睹,两个前台小姐姐笑?意?盈盈跟她打招呼:“秦太?太?。”
甘棠只点头?。
她兜兜转转一大圈,好像还是回到了原点。
吃了一段莫名其妙的醋,结果无事发生?
温思茗看完她的来龙去脉,此时才有功夫嘲笑?她:【你不?是吧?人家什么?都没干,小兵的一个普攻,你把大都交了?】
甘棠无力反驳。
秦屹淮对她而言,无疑是极其特?殊的一个存在。
男女一旦发生暧昧关系,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只有一次,也会与众不?同?。
温思茗曾经听过?她这种话?,无所?谓反驳道?:“那是因为只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以后多发生几个就好了啊。”
不?得不?说,温思茗真的很会找其他角度看问题。
但她不?是温思茗。
她只有一个秦屹淮。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亦是这样。
她对他都有喜欢。
但她分不?清喜欢和性之间?,哪种更占上风。
甘棠有点苦恼,她把这种苦恼分享给温思茗。
温思茗没有帮她解答,也无法帮她解答,只反问道?:【我喜欢吃栗子蛋糕,难道?还要事先思考,我到底是更喜欢栗子,还是更喜欢蛋糕吗?】
温思茗:【真闲就跑去练琴,别?老想动想西】
甘棠:【……】
她的思考中止,迷茫也被迫中止,开?始跟温思茗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