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沈御还在她名下留了两辆车。
考虑到她日后去清华继续读书,沈御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出国发展,港院校多次请求他留校,都被沈御一一拒绝。
沈御没有提过领证的事情,知道她这个年龄对婚姻的概念模糊,哪怕她现在说着要沈御娶她,其实根本没有准备好。
从那晚在上海问她愿不愿意给一个家的时候,沈御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至少,他在尤绵这个年龄的时候,完全没有结婚的打算。
沈御总是在等待她长大,没有关系,他有很多时间可以陪在她身边。
他可以每年向她求一次婚。
直到她真的认为可以在婚姻感受到幸福的时候。
直到她不再迟疑说愿意的时候。
他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尤绵总会是他的。
尤绵拍着拍着他的肩膀,就觉得沈御好像越来越沉,最后只能感受他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脖颈上。
他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从身后环抱着尤绵,“你终于是我的了。”似乎又说了句醉话。
尤绵等着他继续凑上前吻她,她已经想好今晚大发慈悲给他欺负一下。
结果,沈御缓缓闭上了眼睛。
睡过去了。
尤绵愣住。
她不相信地踹了沈御一脚,“真睡了?”
沈御:“zzz”
没了?
今晚就这个样子?
尤绵看着床上的男人,气鼓鼓地用被子蒙住他的头,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舍不得。
她倔强地躺在床角的位置,揪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背对着沈御。
沈御睡得很沉。
翻来覆去睡不着,尤绵又钻到了沈御的怀里。
她小手就没有老实过,摸过他的喉结,又要去摸锁骨,抱着他的手臂蹭着,还要在他脸上咬一口。
“乖。”他迷迷糊糊中,还是能对她说这么一句。
尤绵当然不乖。
当晚,她扒了沈御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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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绵迷迷糊糊做了一场梦,有双大手在不断地抚摸她。
她挣扎不开,整个人被压制在力量之下,酥麻的位置从胸口不断蔓延,她皱着眉,想要推开,脚踝就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