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绵喜欢听。
潮红蔓延在他的下颌,从脖颈到耳后,无一处不是泛着红。
青筋凸起在手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抵在沙发扶手上泛白。
不是说不喜欢被喊哥哥吗?
口是心非。
他这么久的谎言就这么让尤绵戳穿了。
狼藉一片。
裤子随意搭在他的腿上,布料遮掩不住冷白的肤色,腿部的肌肉紧绷,结结实实地托着尤绵。
她很听话,沈御不让她看,她就不看。
她就盯着沈御的眼睛看。
沈御躲闪着她的目光,用手背死死挡着脸,还要被她调皮地用另一只手去拨弄。
粘腻的动静不知道从哪发出来,尤绵想笑。
沈御败了她了。
“你再不松手,我就生气了。”沈御最后冷着声线和她说。
尤绵不信。
这些天,沈御次次说生气,从没见过他哪一天真的发脾气。
“听话。”他又好声好气地哄。
当然不听。
“要被你折磨死了。”沈御摸着她的脑袋,“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什么后果?”尤绵天真地望着他。
对,她哪里会想这么多呢。
最后,尤绵感受到了将至的预兆,沈御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粘糊地喊着她的名字:“尤绵尤绵。”
“我就在这呀,怎么了?”尤绵将脸蛋贴了过去,亲了亲他的眼尾。
可他还在喊。
最后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尾调勾起,痛苦性感闷哼了下。
尤绵手心一热。
结束了。
喊着她的名字结束的。
当着她的面。
尤绵下巴溅到了些,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