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今晚就这个样子?
尤绵看着床上的男人,气鼓鼓地用被子蒙住他的头,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舍不得。
她倔强地躺在床角的位置,揪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背对着沈御。
沈御睡得很沉。
翻来覆去睡不着,尤绵又钻到了沈御的怀里。
她小手就没有老实过,摸过他的喉结,又要去摸锁骨,抱着他的手臂蹭着,还要在他脸上咬一口。
“乖。”他迷迷糊糊中,还是能对她说这么一句。
尤绵当然不乖。
当晚,她扒了沈御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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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绵迷迷糊糊做了一场梦,有双大手在不断地抚摸她。
她挣扎不开,整个人被压制在力量之下,酥麻的位置从胸口不断蔓延,她皱着眉,想要推开,脚踝就被握住。
滑腻湿润的水声隐隐约约,细微得那样不真实。
是谁家的水龙头没关,扰她清梦,尤绵烦躁地想要起身,却只觉得腰软得没有力气。
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
沈御俯在她身前,淡然地看她醒来。
他修长的食指中指湿漉漉,分开间能拉出透明的丝。
尤绵咂吧咂吧嘴,还以为沈御在偷玩她的史莱姆。
后来感受到身下一凉,她垂眸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干净了。
刚才那些,根本不是梦。
沈御将指尖凑到唇边,不经意探舌舔舐了下,“早。”他礼貌地打完招呼后,又将脸埋了下去。
“嗯?”尤绵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子,她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炉。
而沈御就是在严寒逃生出来的拾荒者,将冰冷的手抚摸她取暖。
她混乱中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去看时间。
凌晨四点,天都没亮,公鸡都没打鸣,他就对她做这种事。
“分神?”他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腿侧。
清脆的撞击声让尤绵身体瞬间轻颤了下。
“张开些,乖乖绵。”他总会在这种时候喊她各种亲昵的小名。
尤绵不敢对头看,她听话,按照他的要求做,然后将脸埋进被子里。
“沈御!”她抓住了沈御的头发,死死扯着。
对方依旧没有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