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停吧。”沈御声音哑得不像话,他后仰着身子躺坐在沙发上,衣服褶皱在一起,发丝被汗水湿润粘在他的额头,他用另一只手烦躁地捋过,几捋发丝背头,露出犀利的眉峰。
此时的尤绵也愣住了,她手黏糊糊的,“水,是不是那个。。。。。。。”她问。
“从哪学的乱七八糟,那不是。”沈御没好气地和她解释。
“不是吗?那是什么?”涉及到尤绵的知识盲区了。
“没这么快。”沈御轻声说,他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尤绵,动作干脆又利落。
“还没有啊。”尤绵有些失落,她手腕都酸了。
怎么会没有呢?
一滴都没有吗?
为什么?
好累,没有不行。
于是,她倔强地继续了。
她就是要一个结果。
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在尤绵这里,被害死的,是沈御。
人是要面子的,特别是在比自己小五岁的年轻人面前,沈御更是要面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纵容她呢?
他强制地拉扯过她的手臂,后者像个初生牛犊似的,倔得很。
“别让我前功尽弃嘛。”尤绵好话说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沈御哥哥。”
这句话刚出口,尤绵惊奇地发现了奥秘。
“哥哥?”她又试探地喊了声。
沈御的面子可能就是在今天碎掉的,碎在尤绵的眼前,一片又一片。
管不住了,没有办法了。
沈御想喊她家长来管。
可是现在局面糟糕得不像话。
他仰着脖颈,手背搭在额头上,遮掩了双眸,不再对她有任何搭理。
喘息声却一次比一次沉重,性感。
尤绵喜欢听。
潮红蔓延在他的下颌,从脖颈到耳后,无一处不是泛着红。
青筋凸起在手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抵在沙发扶手上泛白。
不是说不喜欢被喊哥哥吗?
口是心非。
他这么久的谎言就这么让尤绵戳穿了。
狼藉一片。
裤子随意搭在他的腿上,布料遮掩不住冷白的肤色,腿部的肌肉紧绷,结结实实地托着尤绵。
她很听话,沈御不让她看,她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