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轩立下过军令状,如果有谁能爬到这根柱子的最顶端,便提拔为游牧副尉,另赏黄金十两。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然而这根柱子极高,极陡,要想爬上去除了身手过关,还得胆大心细,有不怕死的心态,否则就是送命。
所以军令状立下这么久,都没人敢挑战。
我伸出手,握住柱子上的横节。
“灵儿!”
蓦地,我身后响起沈时风急促的呼叫。
我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我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上爬。
“你疯了。”他冲过来,硬生生把我拉了下来,“知不知道这个有多危险!”
我无语的抬起头,对上那双充满焦急的眼眸,“比这更难的悬崖峭壁我都爬过,这不算什么。”
“不行,我不会让你上去。”
沈时风紧紧握住我的手,像是在握什么关乎性命的宝贝似的。
我不理解他这份紧张从何而来,“我要不要爬上去,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操心。”
“你。。。。。。”
沈时风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他眸里泛起深深的无奈,像是有许多话想对我说,但是只要看见我的脸,那些话便被一字字的堵了回去。
我趁机挣开他的手,“别忘了我们来西凉是做什么的,贪生怕死不是我的作风。”
说完,我重新握住了柱子上的枝节。
沈时风毅然决然道:“如果你非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白之轩的注意,那就让我来吧。”
“什么?”
“我来完成他立下的军令状,你只需要在下面看着。”
他将我拉开,不让我再碰那根柱子。
我蹙起眉头,“请你不要干扰我想做的事,这只会让我觉得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