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害我却跑来拦住我?没想害我却抓住我?若是被人看到,我便是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
裴逸之肯定道:“不会有人看到的,我一早就让派人在周围方少了,若是有人过来,他们会提前预警的。”
阮锦宁:“。。。。。。”
这个人!这个人!
她又愤怒又无语,心知这人不达目的是不肯罢休的了,她只能改变策略:“你想说话就说话,先把手放开。”
“我不放。”裴逸之无赖。
甚至想向下移,去抓住她的手。
阮锦宁气结,再也无法忍耐,摘下一根发钗用力刺下。
“嘶。。。。。。”裴逸之面色大变,赶忙松手。
这人自小习武,虽然没上过战场,但反应能力不弱,何况阮锦宁还得先从发髻上摘下发簪来,这么大的动作,他想察觉不到都难。
这一下自然是没有刺到那人的身上的。
不过阮锦宁的目的原本也不是伤人,她趁机拉开了距离,面无表情道:“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我赶着出宫。”
裴逸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中的发簪,想到她刚刚狠厉而决绝的眼神,终究是没敢再说什么废话:“我只是想跟你解释,当初为何会换婚事。。。。。。”
他满眼委屈:“是舒家。。。。。。你也知道,舒家乃是当世大家,我又是当朝王爷,我的王妃,身份必须要足够尊贵。我与你的婚约,乃是当年我外祖和你外祖商定的结果,如今两位老人家都仙逝,你娘也。。。。。。
舒家的人便认为,我与你的婚约不再合适,他们给我母妃施压,我和母妃也很无奈。”
阮锦宁对这套说辞半点不意外。
也没有半分触动:“说完了?”
“说完了。”
为何会是如此平淡的反应?
他裴逸之不解。
阮锦宁警惕地将发簪举至胸前:“说完了便别再拦我,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