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女人转身准备离开时,猛地起身扑了上去,一把狠狠地捂住她的口鼻,不留一丝空气,就像她昨天迷晕我的手段完全一样。
女人用力挣扎了两下,但终归无法抗拒药力,渐渐地软绵绵倒了下去。
我连忙捡起她跌落在地上的手机,按着她的的手指解了锁,迅速拨通了钱笑的号码。
谁料电话刚一接通,屏幕忽地闪了闪,瞬间便黑了屏。
这该死的低价烂手机,居然只剩下刚刚最后一格电了!
我脑袋一时有些发蒙,只觉得老天是在跟我开玩笑。辛辛苦苦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还是白忙了一场。
原本我是想让钱笑报警来接应我的,这是计划中极其重要的一环。
而现在,没有手机,我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虽然成功概率骤然降到最低,近乎为零,但我并没有让沮丧持续太久。
因为,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哪怕没有一丝希望,我也总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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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扒开了女人的衣服,和我的穿着做了交换,又将散乱的长发拨到胸前,半遮着脸。
走出铁皮厢后,我和她正常的流程一样,用仍旧插在锁孔上的钥匙给铁门上了锁,然后目标明确地朝厂区大门走去。
此时,整片厂区内外到处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只有远处石林的住处和厂区的大门口岗哨处,还亮着昏黄的光。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大门口径直走过去。
刚路过一间厂房的拐角,却突然听到前面一团黑雾中,传来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
我心头一阵打鼓,连忙蹲下身子,假装在系鞋带,心里却祈祷那人看不见我。
然而事与愿违。那人也许同样听到了动静,手里亮光一闪,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朝我照了照。
我慌忙将头发又往脑门前捋了捋,期待来的是缅甸人,而不是女人的同伴,或者石林本人。
那样,或许我还有机会蒙混过关。
但尽管心里这么想着,我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是熟悉女人的人,我能做的,大概也只能是用袖子上残留的迷~药,硬拼一拼了。
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男人终于在我面前两三米处站定。
他并没有让我抬起头辨认,而是含混不清地用中文冲我生硬地吼了句:“那个女人呢?带我去那个女人关的地方……嗝……就昨天绑来的那女人……”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恶心的酒嗝声不断。
然而这声音在我听来,简直是天籁。
是鸡冠头。他还在对我念念不忘呢,连石林花钱找来的女人们都看不上。
我连忙把手里的钥匙交给鸡冠头,捏着嗓子,学着中年女人的口音讨好笑道:“她就在里面的,你快去享受吧!”
鸡冠头兴奋地又打了个酒嗝,指头晃着钥匙,一路歪歪斜斜地朝铁门走去。
我趁机赶紧起身要逃,他突然又在我身后喊了一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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